打從圣旨下來后,且不提鎮北王妃那仿若吃了屎的表情,這兩口子回到浩然苑就開始吵起來的。
嚇得一眾丫鬟俱都避了出去。
其實也沒有到爭吵的地步,就是祁煊哄秦明月讓她在京城里呆著,等他大獲全勝歸來,秦明月不愿,硬是要跟去。
“你也說了,這次去可不光是剿寇,還有其他事情。怎么你打算你一去就是年,把我一個人扔京里你就不怕我寂寞難耐,找個什么白臉書生回來”
這話是當初祁煊去河南,用來威脅秦明月的,今日反倒被她拿出來當恐嚇之語。
“你敢”
他撲上來就去啃她的嘴,啃著啃著就變了味道。
其實別說她了,他也不舍,可此去是福是禍難料,他又怎么能將她帶上。若是帶她去了,真出了什么事,就是一同喪命。而她留在京中,他若是出了什么事,有這頂安郡王的帽子在,圣上那邊怎么也虧待不了她。
可這種話又怎么能拿出來說,祁煊素來是口沒遮攔的,唯獨這次卻不敢去說這些。
于是便只能去做。
他將她壓在下面,一次又一次的鞭撻,恨不得將她揉進了骨子里。
他啃著她的耳垂子,在旁邊低喃“爺要是有仙法就好了,將你變小了,走哪兒都能將你帶上。”
秦明月輕喘著“你以為你把我留在京中就能好沒了你,我就是那刀俎之肉,你娘會放過我這不入眼的兒媳婦圣上能靠得住幾日人走茶涼,你別想那些有沒有的,都是無用。”
“閉嘴”他警告,又堵上她的唇。
一場事罷,兩人是大汗淋漓,卻都不愿意動。
“你到底想通沒到底帶不帶我就算你不帶,你前腳走,我后腳跟上,反正腿在我身上。”
祁煊將她攬過來,擱在手里一通揉,“帶,爺帶你還不成”
秦明月露出得意一笑“走之前我得把我哥那兒的事給解決了。”
祁煊一時沒反應過來,“什么事”
不過緊接著就反應過來是秦鳳樓那事,要知道那馨娘還住在秦府中。
次日,兩人便去了秦府。
秦鳳樓今日正好休沐,而秦海生也在。
“大哥,和馨娘的事你是怎么考量的”坐下后,秦明月問道。
不待秦鳳樓說話,祁煊在一旁插言“我覺得這事不成,大舅兄若是想娶妻,等爺回去后讓人挑幾個合適的人選送來,不拘家中什么背景,但身家清白。像韓家這種人家,那就是死皮賴臉的破落戶,過日子娶這種人家的人可不成。”
秦明月贊同地點點頭,望向秦鳳樓“大哥,我和夫君的想法是一樣的。二哥你怎么看”她又去問旁邊的秦海生。
秦海生懶懶靠在椅子里,笑了笑道“這事咱們怎么看沒用,還得看大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