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樣了,秦明月自然也醒了。
她坐了起來,難掩喜色道“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也沒人來說。”
一大一小,都是同樣的坐姿,盤著腿坐在被子里頭。
兩張有些相似的臉,都驚喜地看著自己,祁煊多日的辛苦和疲累頓時一掃而空,心里軟綿綿的,像似要化了一般,嘴角止不住往上翹。
“剛回來。”他在炕沿上坐下,“聽德全說你有了,就匆匆趕了回來。”
秦明月抿著嘴笑。
祁煊卻是不經意地攏了攏眉“怎么就有了呢咱們平時不是”
自打秦明月生了昀哥兒,祁煊舍不得她再吃苦受罪,也是那次被嚇到了,就跟她商量不再生了。
秦明月態度曖昧不清,倒是祁煊剃頭擔子一頭熱,沒少折騰出些事來。起先是打算吃藥,可任誰都知道避子湯之類的東西喝多了對女人家不好,祁煊就專門尋了一個婦科圣手想問問有沒有什么其他辦法。
具體秦明月也不清楚,只是祁煊突然點亮了算她安全期的技能,甚至學會了體外。于是兩人就這么一直避著孕。
可這種事情哪能是掐著日子來的,尤其祁煊素來喜歡癡纏秦明月。自打昀哥兒出生后,已經耽誤了兩人許多事,他平日里也是能忍就忍,實在忍不住了,夫妻二人每每總是趁著昀哥兒不在,或是在浴間里,或是在其他別的什么地方,成就一番好事。
這種偷偷摸摸的行為似乎特別刺激,所以每次祁煊格外興奮。一興奮過頭不就破功了,也幸好他做了兩手準備,也一直沒鬧什么事。
可俗話說,夜路走多了總會遇見鬼,見偶爾破功也沒出事,祁煊不免松懈,這不就鬧出人命了。
聽及此言,秦明月忙輕咳著打斷了他的話,孩子在旁邊說這事,這人也真不知害臊。
她紅著臉嗔道“你忘了那天了”
聽到這話,祁煊也想起不久之前的那場荒唐,不禁老臉一紅。可同時心里卻是浮想聯翩,覺得那樣真是不錯,等找到了機會再試試。
而秦明月也是霞飛雙頰,嬌艷不可方物。
昀哥兒正是喜歡聽大人說的時候,可爹娘打得這謎實在太深奧了,他根本聽不懂。不過他倒是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娘要給他生小弟弟了。
這話是香巧她們說被他學來的,懂事的昀哥兒以前還總是喜歡讓娘抱,現在也不讓娘抱了,怕壓著了小弟弟。
小弟弟是什么,昀哥兒并不懂,可這并不妨礙他與爹分享自己的喜悅,于是他便在一旁嘰嘰喳喳地說上了。
看著兒子高興的樣子,又想想這也算喜事,祁煊也不糾結了,觍著臉道“若是個女兒就好了。”說著,他扭頭去教昀哥兒“沒有小弟弟,只有小妹妹的。”
小妹妹是什么
就著這個問題,父子二人進行了一番深刻的探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