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多人都搞不定一個林軒?媽的,一群廢物!”金
白衣的別墅內,他猛地拍了一下茶幾。桌
上的紫砂茶壺應聲掉在地上,摔得粉碎,這位燕京的少爺臉色慍怒。
他的面前,低頭站著一個穿的花花綠綠,耳朵上打了一排耳釘的朋克風格的小年輕。朋
克男唯唯諾諾的站在一旁,瑟瑟發抖,不敢接話。他
是老刀把子的手下,本來十幾個人去對付一個,他都覺得穩操勝券。哪
知道,那個家伙身手如此了得,一氣呵成的奪刀傷人,十幾個人圍攻他,竟拿他沒有辦法。
最后老刀把子眾人,還被他一一打垮。毫
發無損!
如果不是他機靈,瞧準了時機悄悄上車回來通風報信,只怕現在也躺在那條偏僻的鄉間道路上了。“
少爺,如果胡鬧夠了,就和老仆回去吧?”
他的身邊,不再是阿探和其他保鏢心腹,換成了一個雙手下垂,滿臉皺紋的老人。老
人穿著簡單寬大的灰色袍子。
他灰白色的頭發綁在腦后,嘴角留著八字胡,連眉毛都開始斑白,看上去年紀已經不小了。面
對震怒的金白衣,老人只是淡淡的說道:
“這林軒也不是什么簡單之輩,老仆在燕京都聽說過他,我看過前幾天他在江北西街時的錄像,身手十分了得。老刀把子帶的這點人,想要動他,無異于癡人說夢。”
那朋克男聞言,也連忙說道:“是啊,老爺子說的對,那板寸頭的家伙出手太狠了,幾下就干翻了好幾個弟兄……”
“等一下,你說是個板寸頭?”金
白衣聞言,突然眼皮一挑。
林軒長什么模樣,他可是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雖然他初次登場時,頭發也不算長,但如今已是一個月的時間過去,現在無論如何也夠不上“板寸”的發型。
“對啊……”
朋克男不解其意,驚訝的看著這個出錢讓他們教訓“林軒”的金主。
“媽的,你們是不是弄錯人了!”金
白衣眼底閃過一抹怒意,難不成到頭來,自己還被這群小癟三給擺了一道?真
是虎落平陽被犬欺,真當我金白衣退出南城,就能任人宰割?
“不……不可能啊,我們按照金少爺您的吩咐,一直跟著那輛法拉利,不會弄錯的。”
朋克男眼皮猛跳,心里發慌,忙說道。眼
前這金公子,隨手就是兩臺豪車,眼睛都不眨一下。他
們這群混混,只玩過自己改裝的面包車,哪里碰過這種豪車?
他開回來那輛凱迪拉克,就是一只輪胎,都要好幾萬。這么多錢,夠他們從頭到尾改裝一臺車了。兩
臺豪車,也讓這群混混過足了飆車癮,為的就是引林軒上鉤。面
對眼前的這種大老板,他可不敢說謊。
“你說說,那個‘林軒’長啥樣?”
金白衣身旁的老人,開口問道。
“快一米九的大個子,身穿素白色的襯衫,下面是軍綠色的直筒褲、大頭皮鞋,對了,腰間還有一條俗氣的印著國徽的皮帶……”朋
克男眼珠子轉了轉,阿武對他的印象,不可謂不深刻。
只片刻,他立刻就將記憶里那個神勇的形象,描述出來。“
什么……”
聽著朋克男的描述,金白衣心里也勾勒出這么一個形象,心里怦怦狂跳,該不會是惹到楚家了吧……“
不會弄錯的,這臺法拉利從郊外的山區開出來的第一時間,我們就咬上去了。”朋
克男還以為金白衣心里懷疑,連忙解釋說道。
“果然是……”
金白衣眼皮不自覺的跳了跳。
他立刻明白了,老刀把子眾人圍攻的,根本就不是林軒,而是楚老身邊的那個警衛員,南城的武哥!“
少爺,惹了楚家,還是盡早離開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