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口中病夫的拳頭滋味感覺如何?”
林軒站在原地,舉著手里的拳頭晃了晃,微笑問道。“
好,eon!”巨
漢甕聲咆哮一聲,緊接著一把將身上的衣服扯開,露出爆炸的肌肉。他如同一只野生的黑猩猩般,用雙拳擂捶胸口,一聲咆哮,如一道驚雷炸起。
這一聲喊得眾人心驚膽寒,下意識的后退半步,膽小者更是覺得腿腳發軟,站都快站不穩了。“
林軒。”
許諾眉頭微蹙,輕聲喊了一句。她
倒不是擔心林軒落敗,而是怕他和巨漢交手,如果沒有把握好分寸,將這大廳給拆了的話,后果不堪設想。
這可是三十樓,這么高摔下去,什么境界的武者都沒用。這
種高度,誰來都給你摔成肉醬。林
軒一擊之下,已將承重柱撞得岌岌可危,再來幾次這樣的,恐怕就要承受不住崩碎了。
“古列,回來。”
就在巨漢伺機待發,準備全力出手對付林軒的時候,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從一旁響起。
正是端坐在桌上主人席位的長發黑瞳的男子,他身邊是被林軒廢掉一條手臂,自斷逃走的皇甫雄。
皇甫雄面對此人時神情恭敬,這長發男子是什么身份,已經呼之欲出。那
巨漢聽了他的話,也猙獰的咬了咬牙,充滿殺意的狠狠瞪了林軒一眼。
他有些不甘心的伸出右手成拳,大拇指豎起,惡狠狠的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這才罷休,回到長發男子身邊。
“果然英雄出少年!沒想到,這世界上除了我荊無命,還有如此年輕的暗勁強者,好!林軒,坐!”
荊無命與林軒對視,大笑起來。
他的自負,也不無道理。多
少武道之人窮盡一生,也觸摸不到暗勁的門檻。
他的年紀看上去和許諾差不多,約莫三十歲上下,令無數人望其頂背,拍馬趕不上。
名揚天下的南洋國術會吳山河,步入中年,才融百家之長,踏出最后一步。便
是這樣,他也被武道之人稱為天才!
守護華夏威名赫赫的大宗師邢劍,一劍擊敗如日中天的吳山河,舉世矚目;
如今也已是暮年,九十多歲的高齡,如風中殘燭。而
荊無命才是壯年,林軒更夸張,二十歲上下!
二人卻都已是暗勁境界,一般人能在二人加起來的年齡達到暗勁,都已經足夠震驚天下了。聽
著荊無命自負的話,眾人卻生不起半點嘲笑或者違和,仿佛他天生就該說這種話一般。
“幸會,沒想到海外最神秘的殺手組織,背后的老大,居然也是華裔。”林
軒不置可否的拱了拱手,也不疑有他,徑直走到桌前,拉了兩把椅子就坐了下來。
許諾也快步跟上,在林軒身邊緩緩坐下。荊
無命微微一笑:“一些謀生的手段而已,算不了什么。”“
想喝些什么?”
他神情自然,就如會見一位多年未見的好友一般,他看向許諾,點了點頭:“好久不見,許諾,我記得你喜歡喝白葡萄酒。”許
諾沒有回答,只是警惕的看著他。這
個曾經發布影殺令,要取她性命的男人,絕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桀桀桀,林先生,好久不見,你還好嗎?”
一旁的皇甫雄,陰測測的笑了起來,少了一只手的他,蒼老了十幾歲,這笑臉怎么看怎么覺得滲人。
秘書小黃看得腿肚子直發抖,其余那幾個保鏢也差不多,狂吞口水,這老家伙實在讓人感覺不舒服。
“還不錯,可惜皇甫老爺子你那天走得太匆忙,你那兩個弟子,還在我們南城做客呢,你要不要隨我回去看看他們?”林
軒嘿嘿一笑,絲毫沒有被皇甫雄唬到,反而調侃說道。
他那兩個弟子,早就被關在了牢里,林軒這話是什么意思,誰都聽得出來。“
金丹洞府重現天日在即,我想荊先生你也不愿在這個時候,和我拼個你死我活,讓外人撿了便宜去。”
林軒卻不愿意和這幾人多打交道,要知道,雙方現在的身份,可是對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