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蔡金虎的別墅里到底發生了什么,除了當事人,誰也不知道。揚
言要帶走林軒的苗疆族人,最后也沒有得逞,只是離開之時,一個個臉上都顯得十分陰沉,幾乎要滴出水來。
尤其是那三長老,臉上表情陰晴不定,走路都有些不穩,兀自強撐著離開了這片是非之地。
三長老攜眾人離開,他們前腳剛走,后腳就有隱藏在暗處的暗哨迅速往城里趕了回去。“
這人……我聽說過,是苗疆族中的一個高手,叫做田赤。此人據說是苗疆第一高手,實力達到了明勁巔峰。”看
到手下帶回來的信息和圖片,見多識廣的皇甫雄,立刻就認出了畫面中這個雄獅老者,
“他極少出來走動,就連海外最龐大的武道情報網絡,對于此人所知都極少。只知道他所練的是一門大猿拳。”
苗疆地處華夏腹地,從古便是險惡之地。此處民風彪悍,尚武尚斗,和中原華夏漢族有著極大不同的民俗民風。更
有毒蟲猛獸,數不勝數;蠱術降頭這類詭怪法術,更是令人望而生畏,聞風喪膽。對
于外人來說,這里無疑是極為危險的地方。
“苗疆族人竟然也來了,難不成許諾這丫頭,真的把金丹的消息,散布出去了?”
皇甫雄臉上肌肉不自覺的跳了跳,他只能想到這么一個可能,如果是真的,恐怕事情就麻煩了。一
個林軒和許諾聯手,就讓眾人感到無比棘手。如
果再有其他的勢力橫插一腳,到時候變成幾方亂斗,金丹鹿死誰手,恐怕還真的不好說!“
明勁巔峰,哈,又有一個新對手!”一
旁的巨漢古列捏了捏手,臉上露出一個可怕的笑容,似乎他此行的目的,不是為了什么金丹,而是為了找尋能讓他過癮的對手。“
如果許諾真的把這消息散播出去,第一個來的怎么會是極少與外界接觸的苗疆族人?”荊
無命卻笑著搖了搖頭,對于皇甫雄的說法,不置可否。觀
察入微的麥眼鏡也瞇了瞇眼睛,接著荊無命的話開口道:“而且,這群苗疆人興致沖沖的趕來,又灰頭土臉的回去,看樣子,他們針對的不是金丹,而是某人。”
“某人……難不成是林軒那小子的對頭?”
皇甫雄臉上露出幾分猙獰,他和林軒之間,可是有不死不休的斷臂之仇。敵
人的敵人便是朋友這個道理,他當然清楚。
如果這些苗疆人真是來對付林軒的,那便是他的朋友,若雙方爭斗兩敗俱傷,就更好不過了。
這個問題,在場沒有人能回答他。苗
疆族人太過神秘,林軒更神秘,這兩個神秘的勢力碰撞在一起,到底摩擦出了什么樣的火花,外人如何得知?
“老板,有新消息傳回來了。”就
在眾人都沉默不語的時候,門外閃身進來一個小弟,壓低了聲音,緊張的在麥老板耳邊低語幾句,很快又離開了此處。這
小弟從房間里出來后,才驚覺后背已經被汗水浸透,黏糊糊的貼在身上。
房間里的壓力實在太大,光是那巨漢的背影往那一杵,就讓人感覺心里壓了一塊石頭。更
不用說,還有一個獨臂的古怪老人;一個連自己老板都要恭恭敬敬的長發年輕人……
這種巨大的壓力,普通人怎么扛得住。
那小弟走出房間,房間里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麥老板身上。“
麥俊龍,有什么消息?”
荊無命皺了皺眉,緩緩問道。“
是不是林軒那小子有什么動作了?”
皇甫雄一心撲在林軒身上,巴不得他喝水嗆死,走路摔死,出門被車撞死。
林軒如果有什么動作,他必定挺身而出,發誓要將其破壞。麥
俊龍搖了搖頭,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鏡,緩緩道:“一個有趣的消息……手下的人說,在車站發現了另外一批苗疆族人。”苗
疆族人的傳統服飾和華夏漢族不同,在人群中一眼便能認出。
而且苗疆喜歡銀飾,許多族人都有一輩子不會取下來的銀飾戴在身上,十分顯眼,普通人要想分辨也不是什么難事兒。
麥俊龍手下的小弟們,發現的正是追著青家姐妹而來的苗疆另一支追兵,龍婷和石泰。
“又一支苗疆人?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