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哥帶著手下一眾人,把事情扛了下來,一個個臉上嬉皮笑臉的,根本就不在意。打
人蹲局子這種事情,對眾人來說,簡直是家常便飯了。再
說了,只是打架斗毆而已,這點傷連輕傷都夠不上,醫藥費一給,最多關個幾天就出來了,沒一點屁事。
林軒雖然確實動手,將寶馬男的兩顆牙齒給踢掉,但經過寶哥眾人的“加工”,早就沒了證據。
寶哥手下這群家伙,其他的事情或許辦起來不麻利,但要說抽人耳光,那可是個頂個的高手。二
人臉都腫的老高,哪看得出是什么傷的,就算是拖到醫院去驗傷,也不肯能驗出什么證據。
寶馬男臉色比豬肝還難看,他看著眾人,渾身都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另一邊的勞力士也臉色蒼白,早知道這林軒來頭如此之大,說什么他也不會去招惹。只
可惜二人平日里囂張慣了,見林軒其貌不揚,穿的也低賤,還以為是那種可以隨便欺負的主兒。
被他擺了一道,二人自然記恨在心,再看到林軒便氣急攻心,想要教訓他。結
果到頭來,黑白兩道都為其開路,自己二人白白挨了一頓揍不說,回去若是讓老爺子知道自己得罪了這么一個人物,只怕還要脫一層皮!“
盧隊長,事情似乎并不是你所說的那樣?”阿
武看場面,就知道林軒已然勝券在握,有在場這么多人做人證,又有寶哥率眾頂包。
別說林軒沒干了,就是這二人真的是他動手打傷,也洗清了所有嫌疑,逍遙無罪了。他
目光中略帶責問和冷漠,淡淡的看著盧隊長。
光是這眼神,就足以讓人膽寒,阿武舉手投足之間,都有一股久居高位的威嚴所在,他一開口,一眾片警就不禁打了個哆嗦。更
不用說他接下來的話,讓人如同一盆冰水從頭上澆下,從頭涼到腳。
“林先生是我們老首長的客人,今日楚老請林先生赴宴,才派我來接先生,沒想到卻遇上這等事情,你讓我如何交代?”別
看阿武只是楚老將軍身邊的警衛員,但跟了這么多年,耳濡目染,打起官腔來,不比任何人差。盧
隊長眾人一聽就嚇尿了,一個個臉色難看得要死。“
我……我也只是接到人報警才帶著弟兄們趕來,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知。”盧
隊長連忙撇清關系,這兩個小子被人搞了沒關系,別連累到他就行。
不過他眼珠子一轉,想到家里河東獅的情形,若是知道自己寶貝弟弟被人欺負了,他這個做姐夫的沒有幫忙,家里只怕是要鬧翻天。這
個小舅子還是得保一手的。無
奈,急中生智,他眼皮一挑,怒喝二人道:“居然敢報假警?來人,把他們都拿下帶回去!”
手下眾人先是一愣,旋即看著隊長擠眉弄眼,這才明白過來,盧隊長這是明著問罪,實則要保護這兩個小子。在
這里有武哥這么個惹不起的大佛壓著,還有眾目睽睽,盧隊長就算是想保護二人,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但要是將二人帶回去,就簡單多了。
幾人連忙上前,也不顧寶馬男和勞力士不解和嚎啕,將二人死死扣住,像抓犯人一般。
看著二人如殺豬一般掙扎,嚎啕不已,盧隊長心里直罵豬隊友,不懂他的用心良苦。好
不容易拿下二人,二人也認命一般不再哭喊,盧隊長這才松了口氣,對著武哥點了點頭:“武哥,你看這樣可滿意?”阿
武臉上沒有什么波動,看了他一眼,回過頭來對林軒問道:“林先生,您覺得怎么樣?”
明眼人都能看出,盧隊長突然變卦,并不是什么正義感覺醒,要為民除害,而是為了保護寶馬男二人。
林軒自然也不例外。
他戲謔的看了如焉了的黃瓜一般,拉聳著腦袋的二人,緩緩道:“且慢。”
盧隊長瞳孔一縮,心中哭都來不及,連忙陪著笑臉問道:“這位同志還有什么事情?”
“關于賠償的事情。”林
軒淡淡道,“他們打砸了雷叔的攤位,造成了不小的損失,還請盧隊長幫我問問,他們二人是準備私下和解,還是法庭上見!”
眾人聞言,不禁掩嘴,笑意止都止不住。
這小子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