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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這兩點,不少學生已經對這位貌似背景很硬,成績很狂,監護家長暫時不好評價的神秘轉學生好奇了一整天。
于霜一看這集體造反的架勢,干脆叫最后一排學生往前收卷,抬抬下巴,讓杜康處置蘇好。
“交完卷的可以走了,出去安靜點,不要影響其他考場。”于霜說。
“別啊,”蘇好突然抬頭一笑,“觀眾都走了,我這冤伸給誰看”
正在收拾文具的考生窸窸窣窣交頭接耳起來,不知誰嘴里發出看好戲的一聲“哇哦”。
也有無心看戲的,剛走到后門邊,就被角落優哉游哉搖著椅子的男生一腳攔住“誰敢走”
站到一半的幾個學生哆嗦著又坐了回去。
“你還喊冤”杜康拿起紙條看了看,板著臉問蘇好,“這紙條不是你寫的”
“紙條是我寫的,弊不是我作的。”
“站起來說清楚”
蘇好站起來,從杜康手里抽走紙條“這是一張便簽條,不是從考場里分發的草稿紙上撕的,那就是從外面帶進來的。”
后門邊那個攔人的男生吹了一聲口哨,閉眼瞎吹“說得好”
正要鼓掌,被于霜一眼瞪了回去。
“可我們這最后一個考場的考生,”蘇好掠了眼后座的秦韻,繼續說,“進教室前得到過一些前邊同學沒有的特殊待遇,衣褲口袋都被檢查過。那這紙條是藏在哪帶進來的”
秦韻低低埋著頭,把答題卡和答題卷遞給收卷的同學,仔細看去,手中的紙張在細微抖動。
“畢竟不是大考,檢查難免有缺漏,”蘇好拿起自己的筆和橡皮,“像筆管里啦,橡皮套里啦,不過我的橡皮已經拆了包裝殼”
秦韻咬了咬牙,慢慢伸出手去抓課桌上的橡皮。
“同學,”蘇好猛一拍她的桌板,俯下身去,“你拿你橡皮干什么”
秦韻渾身一抖,手僵在離橡皮幾公分的位置。
邊上一圈人齊刷刷看過去。
“哦,”蘇好垂眼一看,把那塊包了一層紙套的橡皮拿在手里掂了掂,“想給我舉例謝了,就是這種橡皮。”
她把橡皮拿近鼻端,語氣帶笑“還挺香,這什么味道”又拿起那張紙條聞了聞,“巧了,紙條上也有這個味道。這張便簽條是我今早問前桌討寒假作業時候寫的,當時還沒染什么氣味,真奇怪。”
于霜和杜康一愣。
教室里嘩地掀翻了天。
于霜接過橡皮和紙條嗅了嗅。
事實上不用多此一舉,光看秦韻慘白如紙的臉就知道,蘇好沒有說謊。
于霜指著秦韻,咬牙切齒地壓低聲道“你給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