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女朋友親一口怎么了”
蘇好拳頭硬了。
草泥馬,原來是小情侶。
那她和徐冽有什么好躲的。
徐冽的神色也有點無奈。
蘇好給他使眼色出去
徐冽比了個手勢從這里
也對,本來是沒什么,現在從這種犄角旮旯走出去,那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她和徐冽畢竟是公眾人物,得注意點影響,不要頻繁占用學校的熱搜資源。
蘇好無聲一嘆,靠著墻站好。
木門外,小情侶oo地不知在做什么,女孩子時不時發出一聲嚶嚀,男孩子在粗粗地喘氣。
蘇好拳頭更硬了。
啊啊啊這是在干什么
這么圣潔的學校,這么光輝的天臺
徐冽摩挲了下手指。雖然聽起來不至于是那回事,但這個動靜確實過分曖昧了。
他低頭看了蘇好一眼,一手一邊捂住了她的兩只耳朵。
蘇好因為難堪而緊皺的眉頭松了松,抬起頭來看他。
似乎是因為與她并肩而立,這么捂她耳朵姿勢很拗,徐冽抬抬下巴,示意她站到他身前。
蘇好站了過去,從背靠墻變成了背靠徐冽的胸膛。
徐冽從后面捂好她的耳朵。
直到很久以后,那對小情侶終于散場,蘇好松了口氣,把徐冽推出去,看見自己并沒有失去行動力的手,忽然一愣。
她為什么不用自己的手捂耳朵
她腦筋沒轉過彎來,徐冽也傻
這個問題困擾了蘇好一整晚,導致她夜里有點失眠,心想次日就是周五,反正都快放學回家了,她放縱著自己在被窩里玩了好幾個鐘頭手機,一直玩到天泛魚肚白,手機沒電自動關機。
于是第二天,蘇好就成了蘇好困。
萎靡了一上午,她被苗妙拉去食堂吃了個午飯,打算午休時間接著補眠,結果一回到教室,就聽郭照朝她喊了一嗓門“蘇姐,剛才宣傳部的人來通知,讓宣傳委員中午十二點到多媒體301開會,說是三月板報評比結果出來了,順便安排一下后半月的宣傳工作。”
蘇好上任不久,這是第一次接到開會通知,突然有點后悔自己當初“報仇一時爽”現在“開會火葬場”。
蘇好看了眼腕表。只剩一刻鐘休息時間,這眠是補不成了。
她慢騰騰踱回座位,生無可戀地坐下,目光呆滯地托起了腮。
前邊郭照和尤歡歡正趁教室里沒人,一起在手機上偷偷看劇。
自從莊可凝被蘇好公開針對以后,尤歡歡也認清了現實,不跟莊可凝玩了,和郭照走在了一塊。
這會兒兩人正在看一部已經出了有些年頭的韓劇,一人戴一只耳機,一邊討論“嗚嗚嗚,雖然已經三刷了,可是看這劇還是甜得我牙疼臺詞也太浪漫了――談戀愛,本來就是自己能做的事,對方非要為你做。”
蘇好呆滯的眼神閃進了一絲異樣的光芒,她緩緩回過神,問了句“你說什么”
“啊”郭照按下暫停鍵,摘掉耳機回過頭來,“我在說太陽的后裔里的臺詞。”
“再說一遍”
郭照又把臺詞重復了一遍,問“怎么了蘇姐”
“這什么劇情”蘇好朝她的手機努努下巴。
尤歡歡轉過頭來解釋“就是女主的手呢,本來是空的,而男主手里呢有個杯子,男主讓女主拿一下這個杯子,然后他騰出手去給女主扎頭發。那不是多此一舉嘛本來女主的手是空的,完全可以自己扎頭發啊”
“這種多此一舉,”郭照憧憬地按住了心口,抑揚頓挫地說,“就叫――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