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悶哼,頓了頓,握住她的手重摁在胸口,嘴角勾起笑,“你還是重些罷。好讓我清晰地知道是在上藥不是在做別的。”
秦卿沒懂他的玩笑,按照他的要求用了力。
他的笑容漸漸消失,臉都白了,“也不要太重,拿捏個度。”
秦卿被他要求來要求去,皺起了眉,不搭理他了。
過了一會兒,見她沒說話,月一鳴又道,“秦卿,我還有地方沒擦。”
“什么地方,你直接說罷。”她有些困了。
月一鳴“什么地方你都幫我擦嗎”
秦卿“嗯”
好嘞。
“腿根。”月一鳴單手接了腰帶,“來罷,我準備好了。”
秦卿“”扯犢子呢那地方能打到
月一鳴慢條斯理地開始脫褻褲,挑眉道,“打沒打到你看了不就知道了。”
果然是沒打到。不等她發作,月一鳴噙著笑,反剪住她的雙手,摟著睡去了,“秦卿,明日也要教我。”
次日上朝后,惠帝在書房問他,“愛卿這是”
月一鳴慵懶地道“情傷,打情罵俏的傷。”
惠帝嫌膈應,特準他在家休假十日。
很久之后秦卿才知道,這位口口聲聲說自己是文臣的人,幼年習武,精通騎射,十五歲那年被月家丟過兩回戰場,打過勝仗也吃過敗仗,當過軍師,也跑過小卒,說是月家為了磨礪他的心性。總而言之,不是個蠢到耍鞭子能打得自己遍體鱗傷的。
她知道后也問過月狗逼,既然如此,還費那個勁跟她學什么勞什子鞭子。
月狗逼拈著沒批完的文書笑說,“那半老爺們真對我有意思,我嚇得不輕,所以借傷躲了幾日。”
秦卿不信。
他又無奈道,“好罷,跟你說實話,行走江湖,想多學個技藝傍身,以后若是被月家趕出門不當宰相了還可以去街頭賣藝。”
秦卿不是傻子,當然也不信。
他朗聲笑,“好罷好罷,就知道你聰明,騙不過你。其實是朝中有人要挑我的事,陛下勸我弄點傷避朝為好。現在風頭過了,你看,我這不是在補批欠下的折子嗎”
秦卿琢磨了會兒,這才信了。
刑部常道,質問三番過后,就該說真話。
只不知這真話是真的,還是那人說出來讓你以為是真的。,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