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很快駛到卿府。
卿如是掀起簾子,要下車時,手腕又被猛地緊握住,她回過頭,月隴西正凝望著她。用那種不舍且惶恐的神情。
她一時疑惑,面前的人又低笑了聲。
好半晌,見他唇角翹得愈來愈深,聽他啞聲道,“沒什么,今天我很高興。只是想和你道一句好夢。”
卿如是扭了扭手腕,“哦,那你也是。好夢。”
再掀起簾子時外邊的風吹得急,她走得也急,不確信自己是不是聽清了身后那人說的話。
他好像是說
“我就不做夢了。這些年,我做夠了。希望這是最后一場,別再醒了。”
回到府中打聽才知,母親跟著父親出門了,并不在家。躲過詢問的卿如是徑直回了閨房,梳洗沐浴,她沾床便睡。從來如此,睡眠極好,幾乎不會存在輾轉反側的情況。
倒是在西閣的那十年里,會常夢到月一鳴。
夢到他又抱著一摞紙跟她辯論崇文的思想,每每將她慪得急了,就在夢中罵他。而秦卿每次清晨起來也真的能看見月一鳴坐在她床畔,抱著書本笑吟吟等著挨她的罵。
不知為何,今夜卿如是又夢到了那個人。
夢中場景是她轉筆劃在他的臉上那次。
他倜笑著說,“那好罷,就這么說定了,我們來生也見。”
夢在此處結束,余音在腦海懸久不去。
次日,卿如是為了不和前來拜訪的喬景遇撞上,更為了不和月隴西撞上,一爬起來就梳洗,梳洗完畢愣是一刻都不敢多耽擱,徑直往門外沖。
緊趕慢趕,還是走晚了一步。
踏出門恰巧和月隴西撞了個照面。
卿如是瞧見他方微蹙的眉,抬眸時松開了。
不知是在慶幸什么,他的眸光柔和了許多。
瞧見她一身男裝,月隴西看了個稀奇,唇角微翹起,他用折扇挑起她肩上一縷發,幫她拂到身后去,“不枉我昨日為你夜不能寐,這么大早就穿戴得如此齊整,還親自來門口迎接我。”
“”卿如是皺眉,“你是不是中邪了這兩天怎么回事”
“這兩天別的不清楚。”月隴西打量著她,倜笑道,“反正于我來說,每一天,都是沉迷于卿卿不可自拔的一天。”
卿如是“”求求你了,別學你高祖好嗎,我現在懷疑你高祖當年就是騷死的。
作者有話要說1來晚了30章有掛通知,昨天生病了很嚴重,今天走親戚了,拼盡全力只寫了六千多嚶嚶嚶我會補上的
2好消息是,不用等到情人節就可以穩定日更六千了因為我8號離開老家了
3下章去采滄畔見葉渠,會得知什么信息和月狗逼重生后的第一次約會地點在刑部可還行看不起月狗逼連個人都約不到哈哈哈哈哈哈
馬上要見到蕭殷啦知道他是兇手后的見面哈哈哈,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