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酒誤人,陳巧心里這般想著,面上卻沒什么表情,她只是歪著頭笑道“酒精作祟,心跳不應該跟著加快嗎”
顧炎不言語,就那么看著她。兩個人相互對視,空氣中彌漫著無聲硝煙,又帶著淡淡的說不上來的曖昧,荷爾蒙散發。
兩個人身體貼得很緊,陳巧頭發凌亂,她歪頭露出了白皙的脖子,像是無數次兩個人在床上鬧時那般清純樣。
“是啊,是挺快的。”顧炎回道,然而卻沒有松開她,只是淡淡地看她耳朵發紅,看她脖子發紅,看她臉頰發紅,再認真地感受,或許還能發現她身子已經軟了。
演那么多戲,見過那么多人,學過那么多課程,解刨過那么多心理。
還看不懂一個女人的心嗎
他這話一出,陳巧舌尖一疼,自己咬到了自己。她閉了嘴,唇角浮現冷笑,哦,忘了,他可是影帝。
一想通了,陳巧那點兒偽裝,都沒了。她自暴自棄地側過頭,閉上眼,懶得看他一眼。
姿勢還是那樣,配上表情,似是抗拒。
可是有時抗拒,會令人產生征服感,尤其是美人。
顧炎仍是看她,目光多少游離了下。
領口,脖頸
再結合她之前說的“炮友”的話。
顧炎眼眸瞇了瞇,隨后下一秒,起身,將襯衫有些松動的一角塞進腰間,轉身走了出去。
門外,經紀人跟助理看到他出來了,飛快地轉開腦袋,經紀人啊了一聲說“回去吧”
顧炎“嗯。”
經紀人匆匆地轉頭,對著房里的人說“陳巧,我們走了,助理在次臥哦。”
“好的,辛苦了。”女人好聽的聲音從主臥室里傳出來,再結合這一室的光線,曖昧至極。經紀人說完,也不好多看,趕緊離開。
三個男人順勢關上門,助理跟經紀人對視一眼,經紀人看了眼電梯里的顧炎。
顧炎一句話不吭,只是翻著手機。
有人發了微信給他。
“許殿在準備求婚了。”
聽著門關了,陳巧才從床上坐起來,臉上的紅暈褪了很多,剩下薄薄一層,那是真的酒精浮于表面。
她呆坐了一會兒,才麻木地起身,拿了睡衣去洗澡。
心思藏不過三天,就這么被看透了,真的沒勁。
在浴室里,她心情更煩躁。
原先還想著當個炮友,這下好了,黃了。洗完澡出來,陳巧去給助理稍微收拾了一下,然后才回房里睡。
宿醉頭疼,到了第二天早上才能感覺得出來,陳巧跟助理兩個人都很頹廢,好在今日不用去公司。
助理甚至忘記自己是誰送回家的。
聽說還得去餐廳開車,就蒙圈。
“我們是怎么回來的”
陳巧熬粥,拿著勺子,說“打的回來的。”
“是是嗎迷迷糊糊的,怎么好像看見了三個帥哥。”助理拿著手機,掃了幾眼,一眼看到顧炎最近上映的電影。
“啊我昨晚好像看到顧炎了我一定是做夢吧。”
陳巧嘗味道,冷哼一聲“是的,你做夢。”
我也做夢。
“是嘛,男神怎么可能會出現在我面前。”
男神。
呵。
又休息了兩天,陳巧沒回家,在這房子呆著,她是能拖一天是一天。這天回了公司,進門就聽到助理說“棱形雜志找我們合作。”
陳巧一愣,接過平板,看到了棱形發來的郵件,意思是最近要打造一款新雜志,看了陳巧的設計理念。
很符合他們接下來的風格元素,希望能跟她合作。
棱形跟垂行兩個雜志公司一直在明爭暗斗,找到她也算正常,陳巧點了回復,表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