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在地下車庫找到了那輛保時捷,用銀色車罩罩著,蘇簡掀開車罩,林芳琴眼睛一亮:“我靠,什么情況啊?你寶馬呢?換成保時捷了?”
棕色的保時捷是suv款型的,而且還很新,蘇簡本來給寶哥發微信讓他來接,但是寶哥受周啟的安排去接幾個人,還在東市沒回來,蘇簡只能下樓開這個車,她道:“我弟開著呢。”
林芳琴許久才道:“周總真寵你啊。”
蘇簡示意林芳琴上車,隨后開出地下車庫,外面夜色漸涼,蘇簡想到周啟說的股東會議,看了眼林芳琴,說:“你過兩天幫我一個忙。”
林芳琴低頭玩手機,頭都沒抬,道:“好啊。”
蘇簡笑了下,等著她問,結果林芳琴估計被手機給迷住了,一直沒問,直到她住的小區,林芳琴拎包下去,都沒有出聲,蘇簡看著她往里走,才開走。
林芳琴借著月色往小區走。
一輛銀色的小轎車猛地煞停在她的腳邊,池麟穿著黑色的上衣從車里出來,遠遠地看著那輛已經不見蹤影的棕色保時捷,冷冷一笑:“怎么,釣到大魚了?”
林芳琴看到他,腳步下意識地一停,站在小區的臺階上,許久,笑起來:“哎呀是啊,開保時捷呢,比你這銀色小車好多了,是個女人都會喜歡好車的。”
池麟手搭在車頂,眼眸冷冷的。
兩個人互相對視,林芳琴胸口起伏,其實氣得要命,不過她沒表現出來。
許久,池麟彎腰坐進車里,過了會,池麟探出頭,看著林芳琴:“家里還有一箱衣服,是你的,有空回來拿。”
林芳琴擺手:“不要了,你扔了吧,舊人如衣服。”
“新人才是應該珍惜的。”
這比喻池麟為那堆舊衣服,池麟放方向盤的手捏成拳頭,半響,猛地開了車門,從車里下來,追了過去,林芳琴見狀嚇了一大跳,飛快地進了小區,狠狠地把小區的鐵門一關,門震得那保安從里面走出來看。
池麟捏著鐵門。
林芳琴一笑,撥弄頭發,說道:“喂,我遇見我的初戀了,他真好。”
池麟半天沒說話。
林芳琴又是一笑,語氣跟表情都帶著挑釁。
蘇簡本來想開去周啟的小區的,后才想起來,周啟不在家,她在原地停了一會,最后還是往周啟的公寓開去,院子里停著那輛黑色suv已經不在了,蘇簡把車停好,拿了鑰匙開門,家里啪地一聲亮了燈。
蘇簡換了拖鞋,看著空無一人的屋子,突然又有點后悔自己一個人回來,早知道回家算了。
她放好包,倒了一杯牛奶喝,隨后進房間,她點了一根檀香,隨后拿了睡衣去洗澡,由于只有她一個人,洗澡時間就短很多,吹好頭發她回到床上靠著,翻著手機,被窩里有周啟留下的淡淡的沐浴香味。
雖然才住了兩天,但卻感覺屋里多了她很多的痕跡似的。
同居過后的分手,那才是最難的。
比如林芳琴跟池麟,蘇簡想著,難怪池麟一旦找不到東西就打電話給林芳琴。
這就是兩個人生活一塊的后遺癥。
黎城到洛杉磯20個小時的飛機,但周啟一行人下了飛機并沒有休息,而是駕車前往索爾旺,到達后,周啟手搭著外套,里面只有薄薄的襯衫,此時半夜了,周啟給蘇簡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蘇簡那邊是下午,蘇簡還在公司,接起電話,周啟一笑:“還在忙?”
蘇簡看一眼時間:“你到了?”
周啟:“嗯。”
他略微打個哈欠。
蘇簡聽到:“那邊是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