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兮把全部消息處理完,外賣也到了。
她出臥室門取外賣,被煙熏的又想咳嗽了。簡兮捂著鼻子快速拿到外賣,余光看到陽臺上男人赤著肩膀在抽煙。
簡兮要搬家,立刻馬上搬家,她不能跟煙鬼住在一起。
客廳通風不好,煙味遲遲不散。簡兮只走過客廳,仿佛穿越了戰區,一身硝煙味。連飯都吃不下去了,簡兮恨不得再洗個澡,她拿出手機找到私人微信發短信給鄰居,“你們現在是兩個人住嗎”
租房合同上寫的是一個人,兩個人的話屬于違約。
鄰居“房子下個月到期,我不續了。”
鄰居“我下個月回老家,我要結婚了。你要繼續住下去的話,請盡快找合租。”
整租的話這套房子七千,加上交通費吃飯正常社交以及護膚品的消耗簡兮每個月要花一萬五到兩萬。簡兮把手機撂到床上,仰靠在電腦椅上看天花板。
盛城國際的房子買了也住不進去,還是要租房。
簡兮靠了一會兒,只覺得煙味從門縫里透進來,飄進她的生活空間,臭氣熏天。簡兮盯著衣柜看了幾秒,拿起床上的手機回信息給鄰居。
“我整租下來,請你男朋友不要在公共場所抽煙。”
她的衣服包鞋子都被熏臭了,簡兮的手落到發送鍵上始終沒按下去。出門在外,孤身一個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簡兮把內容刪除,坐起來吃外賣,拿起了桌子上的專業書。
蔣霖嶼除了周六早上打的那個電話,兩天再沒有找她。簡兮落得清凈,她現在也不想跟蔣霖嶼有過多的接觸,這個海王。
周日簡兮還抽時間去健身房練了半天的拳擊,把沙袋當蔣霖嶼揍。
周一。
簡兮早上六點接到鄭堯的電話,要她準備九點周一例會的會議內容。
簡兮頭發還凌亂著,盤腿坐在床上,膝蓋上放著便簽本指間夾著筆快速記著重點,社畜本畜。
最近半年,鄭堯一直跟在蔣霖嶼身邊,這些工作都偏向鄭堯,今天怎么突然要簡兮準備了
“我已經把全部文件發送到你的郵箱,記得查收。”鄭堯說。
“好。”簡兮把筆放下,從接通鄭堯的電話她就清醒了,這會兒腦子冷靜的都能去參加演講比賽了,“鄭秘書,你今天不參加例會嗎”
“蔣總安排我去做其他的事。”鄭堯語氣一如既往的溫和輕松,他是公司里有名的脾氣好性格好,“接下來蔣總的秘書工作,要簡秘全部負責了。”
簡兮“”
蔣霖嶼搞什么
“好的,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簡兮把手機撂到桌子上,半透光的窗簾讓房間昏暗。簡兮坐在床上看著窗簾縫隙泄進來的光,蔣霖嶼是不是安排鄭堯去懷城了
那簡兮忙了這么久,忙了個寂寞
難怪蔣霖嶼兩天沒找她,蔣霖嶼是老板,為什么要找她蔣霖嶼手底下有的是人,她算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