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辦公室,蔣霖嶼把手里的文件扔到巨大的辦公桌說,他摘下眼鏡揉了揉眉心,彎腰拉開抽屜取出眼鏡布,修長身姿倚靠在辦公桌一側細致的擦著眼鏡片,“把門關上。”
簡兮關上辦公室的門,走到蔣霖嶼面前主動認錯,“蔣總,早上跟李總碰到,我說了不該說的話。”
逆光下,蔣霖嶼俊美五官更加深邃,他慢條斯理的擦著眼鏡,偏頭凝視簡兮,“哪句話不該說”
蔣霖嶼不戴眼鏡時黑眸格外深邃,如同盛滿星辰的銀河,寂靜又溫柔。
簡兮碰上他的眼,心跳快了幾分,又迅速被理智壓下去。蔣霖嶼散光加近視,不戴眼鏡看狗都深情。
“嗯”蔣霖嶼一開口,那個溫柔勁兒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只剩下老狗幣氣場,“威脅李總”
蔣霖嶼把眼鏡戴回去,坐到寬大的辦公椅上,打開電腦。
“過來。”
蔣霖嶼的過來是帶著性暗示的,他從不在外面說,這是他們兩個之間的上床信號。為什么要在辦公室過來,他有事兒嗎
“我還有工作。”簡兮不為所動。
蔣霖嶼又起身,簡兮渾身上下都寫滿了抗拒,“蔣總”
“你以為要干什么”蔣霖嶼走向簡兮,抽走她抱著的文件放到桌子上,他倚坐在辦公桌上,牽住了簡兮的手。
蔣霖嶼平時不太哄簡兮,覺得沒必要,簡兮是個非常聰明的姑娘,她能調整。可今天不一樣,蔣霖嶼在茶水間見到簡兮,仿佛回到四年前,他接到簡兮的電話,趕過去在暴雨中接到簡兮。
瘦弱的姑娘,單薄的身軀,漂亮的大眼睛里滿是迷茫,脆弱的不堪一擊。
蔣霖嶼這兩年修身養性,裝模作樣學君子,很少動肝火。也很少這么簡單粗暴的像個土匪,那一刻就是忍不住,他甚至想弄死李玉海。
簡兮是個什么樣的人不重要,她會不會玩心機也不重要。簡兮在他身邊,是他的人,誰敢動就是找死。
蔣霖嶼跟她十指交扣,肌膚緊貼。
蔣霖嶼扣著簡兮的手拉近,簡兮貼到了他的腿內側,她抿了下唇,蔣霖嶼拿下眼鏡擱在辦公桌上。手也往下,最后停在簡兮的腰上。
非常近的距離,非常曖昧的姿勢。蔣霖嶼是抱著她,還把她抱進了懷里。他們很少有這樣曖昧的姿勢,在床以外的地方。
“我的花想怎么紅就怎么紅。”蔣霖嶼嗓音沉啞,語調緩慢,他微偏頭碰到簡兮的唇,“想怎么橫就怎么橫。”
簡兮看他,他的護短和記仇不相上下。不知道將來簡兮得罪他,會不會被他搞死。
周明妍到底行不行會不會管男人真養魚呢
周明妍靠不上,簡兮得想新退路了,反正她不想再做蔣霖嶼魚塘里的魚了。
蔣霖嶼今天用的是大地香水,尾調是平和的安息香,寂靜廣袤。縈繞在空氣中,簡兮以前很沉迷蔣霖嶼,她會在擁抱的時候假裝親他,實際上在聞他身上的味道。
安息香的溫沉,對簡兮是致命的誘惑。可也是假象,安息香是香水的味道,并不是蔣霖嶼本身。
“怎么不戴我送的項鏈不喜歡”蔣霖嶼的吻落到她的唇上,吻的很輕,吻了一會兒他才松開。抱著簡兮,抽紙擦掉唇上殘留的口紅,“換口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