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柔哭笑不得,“人不大,好奇心倒是挺重的。”
黎宵聽了笑,“她不僅好奇心重,還學會罵人了。”
把前幾天的事跟她說了,前幾天他們公司兩個新人因為銷售房子吵架,不知道誰罵了一句“狗屎”,被她聽到就學會了,說了一上午的狗屎。
他糾正了一下午,才給糾正過來。
平時讓她喊一聲爸爸,比登天還難。
江柔聽了,直接笑出了聲。
她都不知道這些。
低頭看安安,小家伙還一臉無辜的看著她。
接下來的時間里,不光江柔忙了,黎宵也忙,忙得甚至攤子也不開了,江柔同學還跟她打聽,她丈夫怎么不去大學城擺攤子了她丈夫賣的面又便宜又好吃,每次只要說認識江柔,他都會多給一點。
江柔只說他重新找了份工作,具體的就沒說了,其實她自己也不清楚,黎宵每天很晚回來,回來后匆匆洗漱一番倒頭就睡。
安安這些天跟著他都曬黑了,不過他還知道給她防曬,白天出門的時候記得給她戴上小帽子,只不過也僅僅如此。
兩只小爪子曬得黑乎乎的,指甲縫里還有泥。
黎宵白天在外面跑,傍晚帶著孩子回來交給她,然后吃完晚飯就會又出去一趟。
有天晚上江柔給孩子洗澡,發現她的小手也不知道抓過什么,黏糊糊的,衣兜里還放著一塊肉。
簡直讓人抓狂。
大一上了一段時間后,教診斷學的老教授不光光是講理論了,還開始循序漸進的讓他們自己上手實踐了。
老教授是學校特意聘請的老中醫,給人看了一輩子的病,說的話也很現實,告訴他們光是切脈,就有很多中醫一輩子領會不到,甚至他很肯定的說,全班三十個同學,恐怕最后只有一兩個學生能入門。
他感慨說了一句,中醫是一門講究天賦的學科,希望他們以后不懂就別去給人看病了。
聽得全班人心情都不怎么好,感覺這個專業學出頭的機會似乎不大。
不過學了切脈了,大家還是很熱心高漲的互相把脈,一邊把脈一邊翻書,努力去體會書上那些玄奧的感覺。
下課后,老教授讓他們多找人練習。
江柔上廁所回來后,坐在后面的一個男生被人拾掇著開口,“江柔,可以給你把個脈嗎”
他兩邊的男生聽到這話,突然笑得特別興奮。
江柔也沒多想,“可以呀。”
坐下后就把手伸給他了。
男生把手指放到她手腕上,過了一會兒,就說“好了。”
也沒提其他。
江柔就收回手轉過身去,打開書準備看。
哪知就在這時候,后面傳來說話聲,有人笑得不懷好意問“怎么樣能把出來嗎”
那男生也笑,“反正挺不一樣的。”
沒有特意壓低聲音,能聽見的都聽見了。
“哈哈哈,是不是因為劉文靜是處女的緣故”
坐在中間的一個女生聽到他們提自己名字,臉瞬間紅了,低下頭去。
江柔也意識到自己被人戲弄了,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但沒有直接發火,而是轉過身笑著問剛才的那個男生,“同學,我可以給你也把把脈嗎”
男生聽到聲音,抬頭看了一眼,吊兒郎當的回了一句,“行啊。”
說著就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