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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走,年年一樣,他都會想起那個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兄弟,也不知安否?靜立在原地,往日里那些曾經的過往在腦海中閃過:有娘親暖暖的懷抱和溫柔的笑語,有父親的嚴厲與自己不解的哭泣,也有大哥一次次的鼓勵,更有兒時的嬉戲……
“速度較以往快了很多,你緬懷了很久,可這無用!”老者諸葛文武淡淡的話語打斷了墨影的回顧,可他眼神中明顯帶有一絲心痛。
“當然沒用,既然無用,那就不如留下來別走了?”一個囂張而又冰冷的聲音響起。
墨影朝著這聲音望去,府邸前空曠的一角,百米處。站著一個看上去二十七八的男人,他身材魁梧,一身素服,留著如同剛抹過油般的光頭,與這大冬天顯得格格不入。他濃眉大眼,鼻梁很高,偏厚的雙唇說完話后還微微上翹,嘴角不經意間掛著一絲邪笑,顯得不可一世或者說是狂傲。
“自信是個好事,可也是個壞事。”老者諸葛文武輕描淡寫的說道,臉上看不出絲毫的表情。
墨影看了看師傅,再看了看這個囂張的光頭男子問道:“你是何人?為何出現在這里?還攔住我們的去路?”
“路?哪里有路?年輕人就是廢話多,這些問題你不該問!”光頭男沒有正面回答墨影的問題,答非所問中倒是顯得一臉的不屑。
墨影正欲反問,卻迎來了師傅諸葛文武阻止的目光。他微笑著說道:“入了無量境又怎樣?”
話音剛落,諸葛文武人影便消失不見,下一秒他就站在了這個锃亮的光頭男子身前,臉上依舊掛著那淡淡的笑意。
“你……”光頭男面露驚訝之色,隨之驚恐,他完全無法相信,這個看似普通的老者,身上感知不到任何的修行氣息,竟能一眼,就讓自己身感千座大山壓來,連話都講不出,而他看上去,什么也沒有做,只是平靜的看著自己。
而自己的身體,也開始控制不住地劇烈顫抖起來,本還用念力強撐的身體開始下陷,一寸寸沒入了雪里,毫無還手之力使他剛才的那份驕傲早已經變成了絕望和恐懼。
“玄野,八歲便能感知,十歲了悟,十五歲入玄,二十二歲進入知命,之后用了六年邁入無量,可謂年輕一輩的翹楚,無量境下無敵,江湖人稱“上狂?”
諸葛文武說完,搖了搖頭,那原本被風吹得凌亂的發絲竟然奇怪的像剛梳理過一般。
就在這搖頭的一瞬間,玄野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低著頭喘著粗氣還不忘問道:“你是誰?”
“自以為是的無敵,過于膨脹,我本可殺你,可我念你修行不易,我唐國出個年輕的天才不易,或許不出幾年,你就能窺破門徑,邁入玄通境,殺之可惜。”
啊?玄野惶恐!玄野不安!
“前輩究竟是何方高人?”玄野的語氣變得尊敬起來,可這尊敬的背后卻是滿心狐疑,我從未見過你,為何你對我的過去和現在是如此的熟悉?
“吊民伐罪!你無須知道我是誰!不殺你還因一個故人的緣故,你的命自有人取,你手上沾了太多的血,日后慢慢還吧。”
諸葛文武說完,抬起右手輕輕揮動了下,他的動作看似慢,實則快,下一刻這個光頭男玄野就直接倒飛了出去,四尺來深的積雪向兩邊紛飛開來,在厚厚的積雪上開了條渠,然后又重重的砸在了角落處一顆大樹之下,直接昏死了過去。
……
看著樹上砸落下的白雪掩蓋了玄野的身體,諸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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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武看向了墨影,他只是一眼,頓然間老少倆就憑空消失不見,誰也不知他們以什么方式離開,為何要到這里來,又去往何處……
……
山河若著一色?神州可頌萬年!
我大唐帝國,素來以文治國,以武安邦。不僅民康物阜,民風淳樸,向來以君子為傲,且國度開放,信仰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