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影將她慢慢的推開,說道:“你這個傻瓜,水壺裝滿了水自然就裝不下了,別山龍溪潭中的水永遠是那么多……”
嫣衫衫聽墨影說完,竟然哭了,哭得梨花帶雨,她也不知究竟為何一定要哭,反正就是想哭,而且心中暖洋洋的如龍溪潭中的清泉,美滋滋的感覺宛如這夕陽的余紅……
墨影不語,就那么看著嫣衫衫默默地哭著,臉上露出溫柔的笑容。忽然間嫣衫衫又笑了,笑顏如花的看著墨影,眼中滿滿地柔情蜜意,貝齒親啟道:“你會記著我的哭,我的笑么?”
“嗯!一生一世,如若有忘,星離雨……”
話未完,柔軟的雙唇如三月里雨一般溫潤,黏上了灼熱的雙唇,兩唇相接,難舍難分……
三月里的夜也在最后一抹夕陽告別后,頃刻間來到。草屋的屋角處一個妙齡少女似是站了很久,她默默地注視著那一對戀人,心中不知為何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小幽,喊下影兒,我有事找他!”狂筆書生淡淡道。
“哦!”小幽淡淡的答。
然后在屋角處喊道:“小五哥,先生叫你……”
兩人匆忙的分開,滿面-潮紅,相視而笑,牽著手往回走。
路中衫衫突然站定問道:“小五哥,星離雨什么呀?”
墨影翻了翻白眼道:“讓你多讀書,你要秀眉,讓你不問,你卻好奇?就不告訴你!”
“你……”
……
回到狂筆齋,剛一坐下。
狂筆書生就對著眾人說道:“這狂筆齋好久都沒有這么熱鬧過了,明天晚上大家都得離開了。”
他說的輕松,空氣中卻有著一絲凝重的味道。
墨影問道:“狂伯是出了什么事情嗎?”
狂筆書生道:“說事之前,我已決定收冷越,小幽為徒,不知二位愿意否?”
冷越,游小幽對看了眼,又將目光移向了衫衫和墨影,看向了玉面書生,玉面書生輕輕的點了點頭。
這是何等機緣,何等機遇,可遇不可求也。
最后在他們肯定的眼神中,兩人齊齊跪在了地上,磕了三個頭,叫了聲“師父!”
玉面書生冷遷當即起身行禮道:“冷遷何德何能,竟能與先生平起,多謝先生栽培。”
“罷了,老夫只不過看著你這書生還得再練練才能叫書生,何況有朝一日,江湖傳聞在說起狂筆書生和玉面書生之時,也有一段佳話!”
狂筆書生說完,從上衣中摸出一張紙,打開給玉面書生遞了過去。
玉面書生一看,只見紙張上赫然寫著個“之”字。雖然他現在不知何意,但修行界誰人不知,狂筆書生一字萬金難求。
他雙手捧著字,如獲至寶,當即就要行禮,卻被狂筆書生攔住了。只聽他說道:“又行禮?庸俗的書生!”
墨影同衫衫一起笑了,于是大家都笑了,小院里充滿了歡笑聲。
片刻后,狂筆書生才說道:“既然已是我狂筆書生的弟子了,書生,小幽之事,我就得管上一管了,雖然我們惹上了大麻煩。”
“啊?還有您怕的麻煩呀?狂伯!”嫣衫衫驚訝萬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