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沒有一個懂?衫衫?小幽?”狂筆書生點名問道。
還是無人應答,他搖搖頭,看向墨影的時候,墨影正若有所思。正欲問冷遷的時候,正好看到冷遷胸膛之處,有一層層光暈閃過,而他緊閉著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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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的表情有痛苦,也有快樂,在他的周身慢慢開始泛起水霧般的白色……
狂筆書生揮揮手示意莫要打斷,所有人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冷遷。
突然白色的水霧散去,轉而所坐四周似是風聲乍起,又似潮涌而來。而這些聲音之中,卻始終伴有悠揚的笛聲。只見他的身體慢慢開始與凳子分離,漂浮,上升,上升……
在約莫五尺左右的高度,冷遷忽然睜開雙眼,深吸一口氣,雙掌抬起,在空中畫了個圓后,交叉疊在一起,人也開始下降。
“不錯,不錯!哈哈,想不到他竟然能在老夫談論修行中悟透了我的賜字。”
“多謝先生!”冷遷說道。
“嗯,既然已入無量,那就給小輩們分享下你的所悟吧?”
冷遷道:“剛才先生講道佛道之同與不同時,冷遷豁然明了,乃是我心中牽絆太多,既然道講今生,佛說來世,我何不在乎當下。如今越兒已經拜入你的門下,小幽之事也不在當下,為何要急于一時呢?我突然腦海之中閃過您的賜字。“之”字,寫法不同,可似山,似水,更似靈蛇。身小卻能跋山涉水,您這是在告訴我將自己看的渺小一些,放下羈絆,方能如靈蛇一般,穿山越水。”
狂筆書生哈哈大笑道:“你這書生,其實也沒有那么無用,差是差了點,但這字對你還有用,留著吧!”
所有人驚喜萬分,除了那墨影,修行不行,想的最多,問的還不少,這會兒依舊沉思中,也不知想些什么?
眾人看向他,他忽然開口道:“我明白師叔那兩腳的含義了!”
“哦?”狂筆書生驚訝道。
“這根左右腳沒有關系,不疼在于師叔未使力,可這跟用力沒用力也沒關系。師叔是想說大成者必須要分開門第之見,不應用力死鉆牛角尖,隨心就好。佛道就似左右腳,用不用力全憑自己的心里出發。”
狂筆書生大笑道:“哈哈哈!你更不錯!但這現在卻幫不了你什么!或許以后會用得著吧!”
嫣衫衫現在除了墨影,就是小五哥,只要這兩個人,哦!一個人在她身邊,她根本就毫無心思修行,什么悟性,什么靈性,那全部都葬送在墨影的一舉一動中。
除了滿眼的崇拜,就是滿眼的溫柔。
誰又不一樣呢?就連冷越都默默的佩服他這個師兄,雖然目前不可修行,但誰能保證他以后不行?
“衫衫,你跟小幽去沏壺好茶來,今天為師高興,給你們多聊聊,改明日再見都不知何時了?”
嫣衫衫同游小幽互遞眼色后,一起離開去了草屋煮水。
兩個女孩子離開后,狂筆書生才說道:“越兒問的魔宗,乃北盟國荒原之地的修行者,他們異類一些,他們不信佛道,信奉幽冥,人死之后肉身終歸無用,三魂七魄經天地元氣相拖,最終會凝聚在一起,化回原形。既然天地元氣能相拖三魂七魄,那么活著就必須要儲存天地之間的元氣,將天地元氣強行納入自身雪山氣海,以供自己使用。”
“啊?這樣也可?那有人修成了嗎師叔?”墨影問道。
“身體能激發潛能,但這天地元氣豈是你肉身能儲存得了的,往往修行到最后,肉身都會炸裂開來,至于能不能化回原形,典籍上并未記載。倒是有個傳言,相傳幾百年以前,北盟國有位佛道相融的修行者,在最后渡劫生死時誤入歧途,反而修魔成宗,厲害無比,不過無法考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