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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夫呢?我說你能不能別鬧?越兒退后。”狂筆書生平靜的說道,說著人已經到了冷越身前。
冷越退了回去,站在了師父的旁邊。
只見微弱的燈光下,忽然前方五尺左右的距離閃過一道光暈,這光暈七彩斑斕,煞是好看。
之后走出來兩個女人,她們一襲淡藍色的衣衫,一個生得閉月羞花,一個沉魚落雁,一個將發絲高高盤起,一個秀發飄灑。
冷越緊張的盯著這兩位女子,保持著十分的警惕,他的手心中不自然的已經滲出冷汗……
“越兒,放輕松些,她是我師妹!”狂筆書生說道。
“啊!師妹!這么年輕的師妹?”冷越在心中至少問了自己一百遍,這怎么可能?
就在他驚訝之余,就聽師父說道:“師妹,你看看你把徒兒都教成了什么樣子?”
“要你管,我若不這樣教她,以后指不定得吃多少男人的虧,像我不就是嗎?我以前一個芊芊女子,愣是被一個老不死的騙了感情,還不要我了!”秀發高高盤起的女子說道。
說完還伸出如蔥般的玉指在狂筆書生的胸前點了下,接著又說道:“秦媚兒還不給師伯行禮。”
那長發飄灑的女子輕輕躬下身子,給狂筆書生行了一禮,與調戲冷越時截然相反,一看應是才女一般。
“原來她叫秦媚兒!”冷越心中道。不由得對這個女子多看了幾眼。
這時游小幽從草屋里走了出來,看到有客人,連忙走到師傅身旁問道:“師父,這兩位漂亮的姐姐是誰?”
狂筆書生頓覺兩眼一黑,這都什么輩份,想想也難怪,誰叫師妹的駐顏術天下無雙呢?想拜入她門下的女子不計其數,可她偏偏就收了這秦媚兒一人。
如是指著秀發盤起的師妹說道:“這位是師父的師妹,燕飛燕,號“別山圣顏”。你們叫師姑,這位是秦媚兒,你們師兄妹相稱即可!”狂筆書生說道。
各自行禮后,師姑說道:“這小娃兒我喜歡,得跟我做徒兒,叫姐姐就對了,別聽這糟老頭子的話。”
狂筆書生笑笑不答,用手指了指旁邊的凳子,示意坐下說話。
剛一坐下,神顏師姑說道:“大師兄讓我速來找你,到底所為何事?你還要燒了這狂筆齋?”
狂筆書生簡單的把對墨影他們說的事情簡單給說了下,然后就不再言語。
“怕他們不成,那地連宮真是死性不改,想當年就該殺了他。”
“當年的事情不提了,正好來了,就幫我放把火吧,我還真就舍不得。”狂筆書生說道。
“非要燒?雖然你不要我,但這好歹也是我跟你一手搭建的,你也久居這里。”神顏師姑說道。
誰料她話音剛落,游小幽就插過了話講道:“師傅跟姐姐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呀?我看你們是沒有勇氣吧?師傅不要你了,怎么會長居這里等你呢?”
完了,完了,什么輩分輩分,重要的也不是居住在這里,而是那兩個字——等你!
一語驚醒夢中人,兩人直接陷入了沉默,那過往的發生在兩人腦海中快速的劃過……
時間在兩人之間似是停止,游小幽看著二位前輩,對冷越和秦媚兒眨了眨眼睛,三人就一同離開了小院,去了草屋。
人是回去了,可心依舊在小院里,尤其是小幽,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先是同門墨影和衫衫的一吻,后是師父的愛情?
好奇心,蠢蠢欲動的好奇心,游小幽起身站在了窗邊,雙眼平靜的看著小院的故事即將發生……
安靜,多么的安靜,有時候安靜也是一種美麗的延伸。
良久,狂筆書生說道:“師妹,你還記得嗎?我們……”
別山圣顏燕飛燕沒等師兄說出下一個字,連忙說道:“我記得,我都記得!師兄!”
“嗯,我也是,可是我們好像還不如現在的小年輕,原來我也挺笨的。”
“你不笨師兄,是我們都錯在了一個字,等!你在等我回來,我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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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接我,這一等就是幾十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