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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不怕!”墨影道。
“就怕!”說著嫣衫衫轉身準備離去。她告訴自己說道:“我可以死,但你不能死,萬一理解錯了,就一失足成了千古恨。”
誰料墨影抬手就抓住了她的纖手,往回一拉,嫣衫衫一個沒注意,已經是跌入了墨影懷中,墨影二話沒說,雙唇就湊了上去,輕輕一啄,隨即又分,然后說道:“還怕嗎?”
嫣衫衫瞪著清澈的雙眸道:“不怕,但不能進去。”
“師傅說,無藥山中可行!”墨影沒法,只得搬出師父壓著她,雖然他知道衫衫的心意,但不入無藥山,不修行?仇怎報?
就在兩人你儂我儂之時,突然深山出悠悠傳來一個聲音:“你怕了,怕了就對了,多少年沒有人來送血煉藥了?”
“啊!記不清了?”
“那就哪里來回哪兒去吧!”
墨影嫣衫衫兩人同時愣住了,臉上驚恐不定,這聲音是誰?為何自說自答?神經病嗎?說我們嗎?
“對呀!就是說你們呀!快滾回去吧,新鮮的人血過了石碑就是我的了。”
嫣衫衫突覺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她往墨影的懷中躲了躲,完全忘記了她還是個修行過了知命境的。
“別怕,這無藥山到處透著詭異,我且來問問!”
“你是誰?為何故弄玄虛?”墨影大聲喊道。
然而沒有人回答他這類似如湖水為何浪打浪般弱智的問題,山谷處又變得詭異般的安靜起來,四周偶爾發出一些鳥類的嘶鳴聲,蟲鳴聲,把這個山谷陪襯得叫人驚魂。
就算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在山谷之時,也沒能讓這份詭異弱化幾分。
“五哥,這無藥山不能去!”嫣衫衫在墨影懷中說道。
墨影道:“嗯!要不你就在這邊等我,我先順著這小路進去看看,如若有路我再折回來接你?”
嫣衫衫見無法說動墨影,當即心一橫,說道:“算了,既然師父命我同行,我必要同行,反正我們生死與共,也沒有什么好擔心的。”
墨影鼻腔中發出一聲“嗯!”后,二人起身硬著頭皮朝山林中走去。
越是深入,越是如陰魂般的森林,叫人時刻保持著極高的警覺性。
再行一段,樹林的茂密完全擋住了陽光的照進,越發變得陰森起來,空氣中彌漫著深山老林獨有的味道,枯枝腐爛和泥土的腥味又夾雜著淡淡的花香,漂浮在空氣中,讓人覺得厚重。
為了不讓嫣衫衫害怕,墨影走在她的身旁,用手扶著他的臂膀,還時不時的與她說話。
“沒事衫衫,這比斷山崖強太多了,對了,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墨影問道。
“嗯!”嫣衫衫輕輕的回答。似是怕招惹到了這山林中什么一樣。
“為何師傅從不提及你的身世?你也從未跟我說過你的身世。”墨影問。
衫衫答:“只聽師傅說,我家滿門被殺,可我已經記不起來了,師父說,或許這樣也好,少了太多的仇恨和牽掛。”
墨影還是第一次聽衫衫說起她的身世,這個在別山之中沒人敢問,也沒人敢提,師父只說道:“一切皆有定數,不要刻意去追求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