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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頭飲盡杯中酒,低頭再續今世情!
李淮民又給自己倒上一杯,一口干掉后說道:“皇上今天賜我金令,見令如見君。我明天得去趟夫子嶺,尋墨炎大將軍!皇上似有意請將軍回朝,我亦有意請大將軍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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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找兇手!”
姊靜一聽,當即啞然,堂堂大唐帝國的一國國師,竟然消息這般閉塞?
便問道:“父親難道不知墨炎大將軍一家,早已在五年前全部喪命于離夫子嶺不遠的斷山崖么?”
言語輕柔,卻宛似驚雷!
“什么?你說什么?此話當真?”李淮民忽心如刀割,他怎么也不會想到辭官回鄉的大將軍,聞名天下的大將軍竟然會遭到如此下場!連個安順的晚年都難保。
“怎么會這樣?女兒你怎么會知曉?”李淮民一臉哀痛的問道。
姊靜看著父親痛苦的表情,她知道。父親是個有血有肉的男人,他乃國之良才,最喜正直。與大將軍同朝為官,一向交好。就連自己回京做官都是大將軍的舉薦,奈何如今卻已是陰陽兩隔了。
這青紅皂白要分,一事歸一事,可不能亂了分寸。
姊靜問道:“朝中難不成無一人知曉?”
李淮民道:“我常年在外,行走于各國之間,與朝中老臣又少有走動,并未聽人說起!”
姊靜道:“那是故意支開您,消息一旦被刻意封鎖,礙于皇權,再加上一個辭官過了氣的老者,倒也正常。這就是如今我們大唐帝國的國,現實無比,凄涼悲鳴!
蘇氏本就憂傷的面容,更加憂傷了,她道:“真是叫人痛心呀,可女兒你又是如何得知呀,這等話可不能亂說?”
姊靜只得將這些年在別山的生活,及小五的情況都說了一遍。
待她說完,國師李淮民深鎖眉頭道:“天理不容,天理難容!”
剛一說完他突然一個激靈,似是觸摸到了一絲什么?又道:“此事萬萬不可外漏,恐會招來殺身之禍。皇上好不容易去了三龍齊騰的心病,可不能舊疾重返。如今大皇子代理朝政,權傾朝野,這事恐怕與他脫不了干系。又恰遇地連宮出天相閣,恢復自由,這事更加難辦也,朝中看似風平浪靜,實則暗流涌動!”
姊靜柔如月光的雙眼看向父親道:“父親不必過于擔憂,一切依計行事即可,女兒明天便要返回別山,可與父親同行一段,您且按照皇上吩咐行事即可!”
李淮民看著長大的女兒,忽然覺得她優秀無比,心中暗自驚嘆:“這別山諸葛文武果然神人也!”
于是問道:“靜兒可有好計策?”
姊靜說道:“女兒覺得有一事可做,皇上既然賜予您金令,對父親既是百分百放心,也是百分百擔心!父親不如深夜進宮,稟明皇上,就說此去夫子嶺路途遙遠,去與夫人告別,夫人重病,能否請皇上另選高明!倘若皇上恩準,此趟不去更好。如若皇上不依,父親當可提出條件,帶夫人同行,并請皇上派出內侍衛高手黃浦無名隨之同行,以護周全,并懇請皇上派御醫一名同往!”
李淮民驚訝的看著姊靜,連聲說道:“此計甚妙!已知結果,去與不去沒有區分,宮內皆是大皇子眼線,只有那黃浦無名為人耿直,乃皇上親信,有他前往,一來可以判斷皇上相請墨炎將軍的決心,二來也可以判斷此事與大皇子有無關系!妙!妙!深夜折返,為父料定皇上一定應允!”
姊靜忽然說道:“父親不要太信了圣意。稟明皇上之后,你們即刻動身,我會在后方策應著父親。”
說罷,李淮民倒起一杯酒,一飲而盡,放下酒杯直接就去了宮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