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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有的鶯歌燕舞此時已經變成了雜亂的嘶叫。
有起身朝樓上跑的,也有起身朝著門外沖去的。然而很奇怪的是,竟然都是男人。
而且他們還在陸續的往地上倒去,不停的抽搐著,口中不停的吐著白沫。
突然一個嚴厲的聲音傳來:“像什么樣子?慌什么慌!天不沒塌嗎?”
眾人迎聲望去,不是剛才的楊神女楊姨還能有誰?
她的聲音有著一種魔力,瞬間一樓的大廳變得安靜了起來。她掃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這些男人,心中立馬就明了了幾分。
只聽她喊道:“懶四!去二樓醉狂,醉浪兩個廂房中幫我請了兩位客人!”
眾人一頓莫名其妙,也不知這楊神女在指揮誰去請?
忽然在他們的視線中出現了一個年約二十七八男人,他的身材修長,一身藍衣,長得不算俊俏,倒是臉上嘴角的疤痕,讓他多了幾分男人的味道。
只見他慵懶的伸了個腰。然后半瞇著眼睛說道:“這才剛睡下呢?又有什么事情嗎?”
他一副很不耐煩的樣子,說起話來也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說完繼續伸著懶腰。
楊神女一看,當即聲音冰冷,宛如十二月里冰封的洛河,沒有了一絲溫度。她開口道:“再睡,晚上就別想姑娘們陪著你宵夜了,這個月的四兩銀子也沒有了!”
這男子一聽,四兩銀子沒有了,立馬睜開了惺忪的雙眼。只見他看都沒看,一扭頭,腳下一用力,身體一縮一縱,整個人就如同豹子一樣朝著二樓醉狂廂緊閉的門疾射而去。
“嘭”的一聲炸響,門開了,一個男子卻極速倒飛了出來,不偏不倚的就砸落在楊神女的腳旁,嚇了她一大跳。
待她看清楚時,不是那醉狂廂中的客人,反而是剛那個慵懶無比的年輕人。
于是她大怒道:“睡貓懶四,你他娘的就這么點本事?還要不要工錢了?”
原來這人叫睡貓懶四?好奇怪的名字!
“命可以不要,工錢不能克扣的!”說著這懶四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還用手指抹了把嘴角的鮮血,又放在嘴中吸吮-了下,一口唾沫隨便一吐,也不知吐到了誰的身上,傳來一句罵聲:往哪兒吐呢?渣!
這懶四似是沒有聽見,就見他從腰間抽出一柄軟劍,整個身子勁風暴漲,又將手中的劍對著二樓醉狂廂中一擲,只見漫天的劍影直接朝著二樓廂房中激射而去。接著他的身影再一次瞬間消失,眨眼間已是近到廂房門前。
門被無數支劍穿透,留下無數的劍孔,廂房中明亮的燈光從孔中射出,照在昏暗的走廊中,形成無數的光柱。
睡貓懶四透過這劍孔朝里面看去,腦袋一陣眩暈,只見里面那女子衣衫裸露,而這老者臉部的表情正如同正飲著烈酒。而無數道劍影就停留在他的身前半尺不動。
他心生不好,這老者他不是敵手,心念一轉,立馬疾退。可身形剛一動,就見無數柄劍穿透原有的劍孔,朝著自己周身刺來。
這速度比他操控的劍影還要快上很多,他不斷的提速,奈何這劍影也在不斷的提速,他的瞳孔不斷放大,看來已是避無可避了……
就在這時,空氣中突然傳來一聲暴喝:“落!”
聲音落,劍影散去,原來只有一把的軟劍隨即也掉在了走廊中。
接著一個臟衣破衫的乞丐擋在了這睡貓懶四的身前,只見他已是半百的年紀,長相一般,明顯的酒糟鼻很是惹眼。
他朝著劍孔中只向內望了一眼,就拉起睡貓懶四往樓下躍去,瞬間人已過了入口門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