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極力的抬起頭,快速的看上一眼,只見在她的頭頂出現了一個“山”字。他不由得瞬間又低了下去,只是口中憤怒又驚訝的罵道:“想不到你的修行境界已達初玄通境,竟然已經修成了山字符?老娘敵不過你,不過你也休想聞到老娘身上的味道
(本章未完,請翻頁)
!”
眾人還沉靜在這炫彩的打斗種,被楊神女這一句話給叫醒,不免心生疑惑道:“這兩人也不知道有何仇怨?又是何關系!”
就在眾人無比驚訝之時,二樓醉狂廂房中又發出一聲慘叫,這“啊!”的一聲楊姨心知不好,樓上那位小碎丫頭估計也保不住了。
她怒吼一聲,那山字符也只是顫抖了兩下,依然罩在她的頭頂,困得她的真個身子完全無法動彈。
她從未感覺到的無助爬上心頭,心中對這個陰險卑鄙的小人地連宮又恨上了幾分。
于是她干脆不再抵抗,散去周身的元氣,癱坐在地上說道:“你糾結了我三十年又怎樣?垂涎我的美色又怎樣?不就是救過我嗎?救過我又怎樣?就一定要逼迫下藥得到我嗎?我就是喜歡那個叫花子你怎樣!我瞧不起你!老不死的!”
楊神女話一說完,頓感身上一松,抬頭一看,山字符已然消失,她看向地連宮一臉的嘲笑,接著又說道:“你心生歹念,見我和七丐好,你竟然將我和他才滿月的女兒給殺掉,這仇不死不休,不死不休!你消失了十八年被幽禁,我等了你十八年。別以為隔了十八年,我就沒能認出你來,從你塌進門的這一刻,我就記下了,只是可惜了我的兩位姑娘!”
說著楊神女抬手拭去了眼中的淚水,就那么靜靜地看著地連宮,她的眼神中滿是仇恨的火光,奈何技不如人,一個女人也只能在言語中尋求一絲安慰。
地連宮忽然間笑了,他說道:“彼此,彼此!一進來時候你的那一怔,我就認出來了,所以你的兩位姑娘在嚶嚶呀呀時還不老實,只能落得如此下場!”
他的話叫整個一樓所有的人心中生寒,他很享受這種別人害怕的感覺,掃視眾人一圈后,繼續說道:“你報不了仇,十八年又怎么樣,這十八年我一直就在你的身旁,天相閣中靜修,想必親王李旸告知于你了吧?他的夫人不是你家的小姐嗎?那又怎樣?能奈我何!哈哈……”
神女被氣的渾身發抖,誰料此時樓上那醉狂廂中忽然又飛出個衣衫不整的女子,掉落在她的身旁。她回過頭看了一眼,只是一眼,竟然笑了,只是這笑中盡是無奈,苦澀還有蒼涼。
接著一個聲音傳來:“小橋流水也不過如此,倒是這橋下藏了把刀,也藏了壺烈酒,多了些韻味,像極了我北盟國的姑娘!”
他的聲音很冷,冷到能凍裂住所有的呼吸,他的態度很囂張,囂張到暗中沒有帝國大唐。
聲音落,人已經飄然而至,站在了大堂中燈光最閃亮的地方。誰也不知道他怎么來的,反正他就站在這里,注視著一切!
地連宮見狀,趕忙上前行禮道:“師叔!這里還有這么多美麗的姑娘?您看?”
“看什么看?兩個死不要臉的臭流氓,這水靈靈的姑娘你們懂得怎么看么?糟踐了別人姑娘!”也不知是誰接過了話茬,冷不丁的冒出來這么一句,震得整個大堂嗡嗡作響……
“何人?來了就請現身吧?”地連宮平靜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