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里,李繼突然停下來不動了,他看著懷中的柳絮兒,頓然間覺得索然無味,腦海中再次閃過剛思索的一切,一副再美麗的皮囊如何比得了如滔天般的皇權。
該動了!但不是動在這里,李繼突然邪惡的一笑……
可柳絮兒正值緊要關頭,見公子心不在焉,有撤退之勢,嬌呼一聲道:“公子,停下如何到得了巔峰?”
李繼聞言,似夢中驚醒,看著雙手觸碰到的神女峰巒道:“長驅直入,直搗黃龍,自當坐擁巔峰!”
言之有理,柳絮兒柔情媚態宛似風中搖曳,她等待著這一時刻會如潮水般的涌來……
然而?等待她的卻是李繼毫不顧忌的將她推開,將肩上修長的**肆意那么一丟,自顧自的起身穿衣,留下一句:我會派人來接你后,看都懶得看她一眼就徑直離開了“山口客棧”……
留下了柳絮兒一人,扯過被褥蓋住了半個身子,坐在這上等的廂房中俏臉上一片幽冷,她兩眼冰冷的看著大皇子李繼離去的方向良久,貝齒輕咬了下嘴角,目光中閃過一片厲色……
……
誰把誰當傻子?誰把誰當棋子?誰也不是傻子,大唐帝國的天下傻子早就死缺了。倒是大唐帝國的一張棋盤上,擺滿了棋子,誰都想執子,誰又不是棋子?
洛陽城的春末初夏,光艷照人,人們的心中應是舒暢,然而宛如柳絮兒這樣的人多如牛毛,他們的心總是冷冰冰的,住滿了憂傷……
而昨夜下了場雨的無藥山,氣候瞬降,山頂的無藥亭中鬼醫竟然披上了棉襖,這些天他陪那個臭小子將了太多的話,一晚上未見,他居然有些想念。
奈何那洞中,無法感知,也不知他這一宿后變得怎么樣?
想要下去看看,邁出了幾次的腿,又收了回去,心中糾結著:讓我一個師尊下去看個小娃娃,簡直可笑?
他手中拿著些枸杞,來來回回的丟著,口中道:“去!不去?去?不去……!”顯得很是無聊。
這突然冷清下來的藥蘆,幾十年的清凈竟然被這個毛頭小子給打破了,倒有些不習慣,看來還真是老了!
終于只剩下最后一顆枸杞了,他拿在手中,竟然忘記了是念到了去還是不去?
捏在手中,正冥思著,突然天空中一聲炸雷震響,伴隨著一道閃電劈下,穿透過空中的烏云,將原本還有些陰暗的無藥山照得通體透亮。
鬼醫抬頭望向天際,在他的頭頂上一團黑云籠罩,他忽然輕松的笑了笑,口中說道:“這是要來了嗎?看來也沒時間去看那臭小子了!”
他的這話自然是說冥毒終究是要來了,而小石屋也就不用去了……
他緩慢的低下頭,將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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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粒枸杞塞入口中,進了藥蘆中自己的睡房。
天大,地大,也不如大戰之前的睡眠大,正所謂吃飽喝好睡眠好,養足了精神才好痛快的打……
……
而此時小石屋中的墨影,經過這一宿的恢復,身體各處已然恢復到了七七八八。
他此刻正坐在那擺著殘局的石桌旁,抬頭透過那山體斜插的山洞,望著井口大小的天空,冥思苦想。
嫣衫衫靜坐在一旁,見他看了很久,才輕聲問道:“五哥!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