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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妨無妨。都是為上頭做事,不分彼此既好。仙尊這邊請!”
……
所謂游龍閣,還哪里有閣?沒有閣樓不說,現在已經是一個碩大的坑。炸毀后留下的土木磚瓦殘垣,早已經被清理干凈。
坑的兩頭分別擺放著兩根碗口大小的木頭,交叉著捆在一起,一根做了搖把的長木將兩頭連接起來,一看便知是用來轉起坑里的泥。
而坑中四周的泥土已經被刨過,露出來青色的磚體,幾架松木做成的梯子傾斜的擺放著,能方便人們的上下。坑中間還有幾個士兵正可勁的揮動著手中的鎬頭,鐵鍬,有序的干著活,那勁頭墨影是沒有看到,要不他定會說句不好聽的:他娘的比刨他家仇人的祖墳還賣力。
李暄楚抬頭看看天空中的太陽,又看了眼坑中做事的人,扭頭看向趙公子問道:“公子,按照這種速度,午時能否完成?”
年輕的趙公子說道:“仙尊放心,不會耽誤了時辰,這離午時還差了兩刻,待他們腳旁的那柱香燒盡也就合適了。”
“甚好,甚好!趙公子做事果然細致有加,不如陪老夫在這游龍閣邊小酌小酌?一起見證這奇跡般的時刻?”李暄楚突然想到此刻應該有酒,也不枉他們的煞費苦心。
想當年進入游龍閣,還是莊主游銘主動帶進去的,就為了讓他死心,此游龍劍封印難破。又礙于皇權庇佑,才不敢毀了這游龍閣。
現如今想起,真可謂大快人心,應該有酒。
不知這姓趙的年輕公子是能讀人心,還是早有料定,滿嘴春風的說道:“當然,既然仙尊有此雅興,晚輩自然奉陪。”
說完,他招了招手。很快便有幾個士兵搬過來了桌子,板凳,還拿出了一壇上好的靈溪酒。
看著這虛浮做作的陣勢,孫老鐵心中生出厭惡。可目光卻一直沒有離開過那壇靈溪酒。
熱爐鋪,辣燒酒,寒鐵入,神兵出。這可是他們祖上傳下的話。酒對于他一個鐵匠來說,那可是無盡的誘惑。不由自主間,鐵老孫咽了口口水,發出的聲響剛好落在了李暄楚的耳中。
李暄楚猛一回頭,哈哈大笑道:“來,來來,我幫你引薦一下公子,這個破老頭跟我可是有不共戴天之仇,你說咋們這酒給不給他喝?”
趙公子毫不猶豫的說道:“當然給喝了,管飽!難得有幸見到天下第一神器師的后人,酒是自然不能怠慢了,來人,再給本公子取兩壇靈溪來。”
趙公子的話一落音,李暄楚不免贊嘆道:“公子年輕便能知事曉人,不簡單,后生可畏呀!”
剛一說完,鐵老孫就煩了,他受不了這種假惺惺的贊許,于是一屁股就坐了下去,開口說道:“有酒喝,還磨磨唧唧的,磨嘰個屁呀!”
說著屁股還未挨著板凳,就抱起一壇靈溪酒,開蓋往口中倒去。
趙公子和李暄楚兩人相視一笑,一同落座。
剛一坐下,趙公子又道:“這位紫衣女子乃是游龍山莊少主,一同落座吧?這靈溪酒窖藏了百年有余,不喝可惜了。”
游小幽一聽,臉上露出個不屑的笑容說道:“毀我山莊,殺我家人,奪我游龍劍,連酒都偷,還有什么干不出來的?”
游小幽冷冷的說完,突然鐵老孫一口酒直噴而出,濺了李暄楚一臉,見狀他連忙說道:“偷的酒?偷的酒不能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