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還不能確認到底是什么東西?什么人或是什么事?能讓一個修行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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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成了一個孩童的智力,還是個呆傻孩童?奇方藥理自然可以達到,但是這種方法需要長期服藥,不能間斷,顯然不妥。
其次就是符文,據說當年的白骨樓就擅長這等邪惡之術,但這這破修號稱能破除一切的修行,符文顯然也不可能?
最后就是下蠱了,而當下能擁下蠱之法的除了苗疆的舞毒門,就是傳說中的魔宗之人了,可魔宗之人早就只是個傳說了,這么看來這兩者又有沒有關聯,墨影實在不知。
但是墨影能斷定一點,能控制這破修的人除了他最相信,最親近的人不會有別人。
地連宮?應該就是你了,墨影想道。
想到地連宮與他在無藥山中的打斗,厲害無比,墨影心中生起一抹渴望。而且他能斷定在無藥山中地連宮所展現出來的或許只是他的三成功力?
……
墨影墨影忽然覺得這人心太黑暗了,但同時他也得出了兩個結論,第一就是得時刻提防著這個破修,他會反復無常。第二就是自己想問題的速度變得快了起來,雖然只是幾個呼吸間,但他基本已經有了答案。
恰巧此時。
那個年輕而又霸道的聲音再一次響起:“聊完了嗎?聊完了那就都去死吧?”
墨影一愣,他不知這金色的面具公子,剛才在聽到師父諸葛文武的聲音時,還在怯弱的后退?如今卻又囂張無比?
正思索間,一陣悠揚的笛聲傳來,墨影心生不妙,猛然間一回頭,便見破修瘦如枯柴的身體發出骨骼斷裂一般的聲響,有些彎曲的駝背慢慢的直立,他渾濁的兩眼變得澈亮,臉上孩童般的嬉笑瞬間消失。
墨影大呼:“小心!”
話音還未落,破修已是一爪抓來,墨影連忙躲閃,還是不急,被破修還是被破修給抓住了手中的獸騰劍劍身,他力大無比,按說鋒利無比的獸騰劍瞬間能割斷他的手掌。然而這一幕并沒有發生。他的手掌中冒出一縷縷白氣,墨影直覺一陣炙熱傳來,他拼命的將手中劍一拉,卻不能動得分毫。
而破修的臉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猙獰,瞪大的眼珠子好像要跳出來一樣,下顎不停地扭曲著,帶著嘴唇不停地歪曲著,嘴中發出讓人聽不懂的聲響。
這一刻,墨影心中立馬斷定,這死老頭是被人下蠱了,那個金色面具公子口中吹響的笛聲便是最好的答案。
墨影突然將劍柄一送,身體猛然間騰空而起,凝聚全身元氣與腿上,快而狠的踢出一腳,又借著劍柄傳來破修的力道以力馭力的將身體快速的彈開,空中藍煙扭身般的朝著冷越落去。
順勢搶過冷越手中的糖人,捏在了手中。剛好拿過糖人的一瞬間,破修抓住的劍身往回一甩,劍柄朝著墨影的方向襲來,墨影不慌不忙,伸出手,毫不猶豫的握住了劍柄。
然后快速的將糖人遞了過去,破修忽然間愣了一下,手中的力道也隨之弱下去了許多。墨影見狀,左手拿糖人,右手持劍,念入識海,只見強大的天地元氣匯于右臂之上,越來越快,越來越濃,宛如熄滅窯爐時冒出的黑煙。
天地元氣仍在不停地匯聚升騰,笛聲仍在不停地吹響,由低沉變得高調起來,突然破修瞪大的雙眼一閉,空出的左手一掌劈來,墨影見狀,猛然間將獸騰劍一提,劍身瞬間變得通紅起來,破修擊出的手掌趕忙回撤,右手也立馬松開了獸騰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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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他滿臉有些害怕的呆立在當場,手中被獸騰劍割破的寸來長的傷口,暗紅色的血液朝著獸騰劍飄去,宛如一根絲帶一般,畫出一道悠揚的曲線。
而破修嘴中吐露著幾個字:南宮子炎,南宮子炎,南宮子炎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