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連宮突然又搖搖頭說道:“你還是沒有悟透。就如這本書,天下之人瘋狂爭奪,是因他神秘而又象征力,誰不曾幻想,不曾為之瘋狂?不過在老夫的心中,也只是淡淡的渴望,所以如今它落在我的手中,我并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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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繼兒你沉重的思想,你應該學會這種淡然。”
地連宮說完,李繼不知為何在心中狠狠的鄙視了下。他十歲無意闖入天相閣,拜他為師,相處下來近二十余載,對于師父,他的看法就只有八個字:深不見底,冠冕堂皇。
可是他就能把話說得宛如女子的衣衫一樣漂漂亮亮,還帶著淡淡的清香,他曾想過這是巧言令色,口如舌簧,但他又不得不承認師父的方法確實湊效。
朝堂不妥,李昊不在朝上。可這并不代表方法不妥,天下人皆知父皇疏遠朝堂多年,大小事務皆有自己打理。在自己的府邸中設宴,既算家宴也擁有最至高無上的待客之道。
何況不入朝堂,就見不到父皇,理由還不是由得自己信口雌黃?要怪罪也只能怪罪在父皇的身上。
不得不說李繼聰明,當然有什么樣的師父也就教出來了什么樣的徒弟。地連宮見李繼眉頭時而深鎖,又時而微展,最后舒展開來時,又說道:“明白了?”
“謝師父!師父理應到堂。”
“當然,一切為了徒兒祭天。”
李繼心中大喜,這才是他要的真正目的,雖已是王者,但祖上的規矩可不能破,新皇登基必有祭天大典,只要能順利完成這隆重的儀式,其他的暫時爛在肚中又何妨?至于秘密,他不相信天下能有多少秘密能瞞得過一個執掌天下的人。
又聊了幾句,李繼才離開了天相閣,回了御書房,他想享受一下小太監對自己的稱呼,順便詢問下他前去血刀門中,上狂玄野的態度……
想到上狂玄野,他就感覺這人心中也藏著太多的秘密?找自己要了血刀門的時候,說著是為本皇子效力,也不知衷心是否可鑒?
更不知他把原血刀門門主聞人血給怎么樣了?
想起聞人血那長得極不好看的模樣,李繼心中生不出一丁點的好感。據說他的臉上又被上狂玄野給添了道刀疤,不知道他會不會怨恨著朕?
李繼慢悠悠的感受著這個“朕”字,慢悠悠的想起了一些往事。眼睛看著碩大的御書房頂正出著神,忽然門外傳來一陣嘈雜聲,接著新晉大內侍衛統領的拓跋越的聲音傳來:“谷老將軍你擅闖御書房,該當何罪。”
“讓開!”
“您不能擅闖,再不聽,休怪拓跋越對您老不客氣了!”
焦急中的谷老將軍忽然停住了腳步,他怒目相向的看著這個和古香兒年紀相仿的年輕人說道:“我古家一族世代忠良,先皇賜姓谷梁,為守護我大唐帝國江山而生,什么時候輪到你來攔我?”
“放肆!誰讓你阻攔谷老將軍的?還不退下。”李繼從御書房中出來,正好瞧見了這一幕,于是出口接過了話。
谷老將軍看著李繼,行完禮道:“前方軍情,老臣需要面見圣上。還望大皇子勿要阻攔。”
李繼顯得恭恭敬敬的說道:“當然,不過父皇近日來一直身體欠佳,不便面見谷老將軍,谷老將軍可將軍報呈上,交由我來待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