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既“呵”地冷笑,“那你就別想了,現在想分我一半家產,除非你再嫁一次。”
這話說出來,浴室里的兩人都愣了愣。
沈來收拾好浴室里的東西,再次回到臥室里開始收東西。周既也隨便套了條褲子,眼睛跟尾巴似地長在了沈來身上。
然后周既才發現,以前喜歡在家里亂放東西的沈來這一次所有的東西都只局限在了客房和浴室里,剩余的五百多平的其他空間,她一點兒都沒侵占。說白了就是走的時候方便收拾。
沈來很快就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除了頭發其余的都沒落下。因為行李是兩個大箱子,所以特地在打車軟件上叫了個商務車,出門前跟周既道:“走了。”
周既越看沈來越覺得她臉上有種吃干抹凈拍拍屁股走人的神清氣爽,而沈來也的確是這種心情。
“早飯不吃了。”周既將熱好的牛奶放到桌上。
沈來看了看手機,“沒時間了。”本來可以有的,但昨晚周既折騰得太厲害了,起床遲了。
“我叫了個商務車,早高峰比較堵車,就不麻煩你了。”
這話生疏得就好像這半個月什么事兒都沒發生過似的,周既心里罵了句臟話,這年頭女的比男的都還瀟灑了。
沈來走到門邊,卻見周既先她一步把門反鎖上了,抱手欠揍地看著她。
“沈來,你報恩這就報完啦?”周既問。
“怎么,還要我給你送面見義勇為的錦旗嗎?”沈來好笑地道。
周既皺皺眉,沈來的口氣不對。他想了想,覺得自己這幾天安安分分地沒招她惹她啊,怎么突然就開始懟人了?
“你要來例假啦?”周既問。
沈來簡直無語,“開門。”
“說清楚。”周既門神一樣寸步不讓。
“說什么?”沈來問,這不是明擺著她媽回來了,她有了主心骨,就沒周既什么事兒了么?誠然,剛被周既救的那兩天,沈來的確打從內心感激周既的,不過周既越做越過分真拿她當炮0友啊?一天不帶落下的。
周既道:“你這是過河拆橋嗎?”
沈來道:“周既,你是不是要破產了啊?沒錢找女人了嗎?”
“沈來,你特么真狼心狗肺。”周既咬牙切齒道。
沈來被都逗笑了,“周既,我狼心狗肺什么啦?你表現得好像我玩弄你拋棄你似的,真實的情況咱們心里都門兒清。難不成我真得擦干眼淚陪你再睡會兒才不狼心狗肺啊?”
“特么,沈來,下次老子要是再救你老子就是豬。”周既罵道。
“謝謝。”沈來笑得有些沒心沒肺地道:“有你這句詛咒的話就好,不然我還以為你又重新愛上我了呢,周既。”
“你看我像是犯賤的人嗎?”周既將鑰匙砸沈來身上。
沈來打開門,把鑰匙反過來砸周既身上,拖著箱子走了。
周既看著合上的門,又薅了一把頭發,說實話這次他是真不知道沈來發什么瘋,明明昨晚還挺好的,提起褲子翻臉不認人說的就是沈來這種人。
張秀苒回來的時候,沈來沒瞞著她上次差點兒被“綁票”成功的事,也好讓張秀苒自己也小心點兒,畢竟不知道對方是誰,雖然她心里一直懷疑是萬鐘浩。
張秀苒聽了嚇得當時臉就白了,“那是誰救了你啊?”
沈來道:“一個同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