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車在一座大廈面前停下,方澤宇帶頭進入4f樓,電梯打開,只見墻上寫的碩大的華安保安公司。
“老大,你喝酒了”剛入門,邊上的一個穿著保安制服的男人嬉皮笑臉的問道。
“老大喝點酒怎么了就老大那酒量,十斤白酒都放不倒。”另外一個男人也是笑嘻嘻的,沒個正形。
方澤宇一眼掃過去,笑嘻嘻的兩人頓時收起笑臉,一臉嚴肅的立正。
“今天上午打電話給我干嘛”
“報告,有幾家公司打電話過來想要續租,一些文件需要你簽字。”說話的是方澤宇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毛衛平,當時在戰場上受了重傷,一條腿沒了,現在在保安公司里做文職工作,同時也是公司里的小股東。
方澤宇當初出獄后,一時間有些茫然,就去找了自己的幾位戰友。他們那一個小組死了兩個,重傷兩個,全手全腳的就他一個人,到地方才知道,他兩個戰友都被安排在一個清水衙門混吃等死。
認識的一些戰友好些都被分到工廠里,那會大多工廠效益不好,工資根本沒多少,還有不少連工作都沒有,大多去給人當保安和門衛,還有一些直接去工地打工。
方澤宇覺得不該是這樣的,考慮了很久,用爺爺奶奶留給他的那套房子抵押,加上他以前攢下的錢開了這家保安公司,毛衛平得知消息,也將積蓄投進來,停薪留職,到南城來幫他,除了他和毛衛平,所有員工都是退伍軍人,有不少都是他們部隊出來的,不少都是見過血,保護個普通富商還不是普普通通。
集齊了這么一批人,zf也害怕,特地找他約談,這家保安公司差點腹死胎中,方澤宇沒辦法找了他老領導,也是那時候老領導才知道他被冤枉坐牢的事情,被罵的狗血淋頭,然后給了他批復,然后就這么開下來了。
有了這么一出,不少消息靈通的都知道了這家保安公司,這年頭有點錢都惜命,那之后真是單子滿天飛。
反正和他一個地方出來的都成了個人保鏢,普通的退伍jun人就去一些公司當保安,屬于租聘,也就是說保安人事權還在他們公司,就是去公司上班,公司會將錢打到保安公司,然后他們發工資。
面上那些保安的工資和他們在社會上招的差不多,實際上加上各種補貼和獎金,比他們要高不少,都是兄弟們的血汗錢,方澤宇只抽取很小一部分傭金,而租聘的公司也不用擔心,和保安公司簽了合同,不用擔心沒人,另外畢竟有那個名頭在,公司安全有保障。
近幾年,一些其他地方的富豪都會來到他們這找保安,方澤宇正打算在北城開一家。
“老方,下面有人說找到那個女的了。”毛衛平放下一疊合同,突然說道。
“我知道了。”方澤宇仔細的看著合同,關乎弟兄們的利益,他絕對不允許出一點差錯。
“你知道了那你到底什么打算”毛衛平還以為方澤宇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