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神來那里一圈紫紅色,周寧牧看著有點臉紅,賀望跟他躺在床上聊天的時候他還紅著耳朵不著痕跡地把被子往賀望身上拉想要遮住那個自己弄出來的痕跡。
最后蓋住了賀望嘴巴好幾次,賀望抱著他的腦袋把他往被子里塞,一邊塞還一邊冤枉他說“你是不是想要悶死我”
周寧牧被他塞在被子里嗚了好幾聲,呼吸都有些不暢的放棄了抵抗,才想要哭,賀望摸摸他腦袋“好哭鬼。”
“”本來要哭的周寧牧憋了憋氣,十分頑強,“我才沒哭。”
賀望就把他腦袋按在了自己胸口上,然后把被子挪到一邊,摸摸他的后腦勺摸摸他的耳朵摸摸他的臉,摸著摸著兩個人就都有些困了。
周寧牧就聽著賀望胸腔里的心臟咚咚咚咚跳動的聲音,他的視線里有賀望的鎖骨,還有鎖骨上十分晃眼的紅色痕跡,然后他就想讓賀望全身上下都是自己嘬出來的痕跡。
他本來要睡,被自己突然出來的想法嚇了一跳,直接清醒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后他口干舌燥、心跳加速,感覺自己全身上下血液都在加速流動,賀望睡在床上半夢半醒著瞇著眼睛看了他一眼,十分順其自然地吩咐他“把燈關了,睡覺。”
周寧牧把房間燈關熄,重新躺到賀望身邊的時候心跳才恢復正常的跳動。
“賀望。”過了好一會兒,他在黑暗中偷偷又小聲地叫了聲賀望的名字。
賀望睡著了,沒理他。
他湊到賀望耳邊小聲又不好意思地說“我還想親你,想以后每天都親你。”
回答他的是賀望的呼吸聲,他一下有些失望一下又想好險賀望睡著了。
現在這個人站在他面前指著自己鎖骨上的一小撮痕跡,一副“周寧牧你犯錯了快給我道歉我要跟你算賬”的樣子,周寧牧本來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對賀望起的心思,正對著他鎖骨上的痕跡面紅耳赤心跳加速,被他一副賊喊捉賊的樣子弄得憤怒不已。
才怒完,賀望還沒說話他自己先蔫吧了“那你要干嘛啊”
賀望好像還在認真思考,他把周寧牧掛在他肩膀上的衣服給自己穿上,伸手摸摸自己每一根頭發都硬邦邦的腦袋,然后開始掀周寧牧的衣服“我也給你印個。”他十分講究地把周寧牧的衣服下擺扯上來,讓周寧牧自己伸手拽著。
周寧牧伸手拽住自己衣服下擺,一邊內心惱怒賀望不講道理,一邊小聲說“那你快點,我們馬上要出門了。”
賀望含混著嗯了兩聲,手都伸到周寧牧撩起衣服的胸口,湊下頭卻是輕輕咬了下周寧牧的嘴巴,悶悶笑“乖崽你真乖”
周寧牧就知道這人又在耍他,賀望實在太壞了,蔫吧壞從小就以逗他為樂,周寧牧被他咬著唇說不出話,從喉嚨里嗚咽了兩聲后,拽著自己衣擺的手松開后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十分自覺地掛上了賀望的后頸,他還伸舌頭去舔賀望的嘴唇,在賀望松開輕咬著的嘴唇后趕緊把自己的舌頭遞到賀望嘴里。
兩人舌頭在彼此口腔交流了一番后,賀望親親他的嘴角,松開他對著衣柜里面一扇小鏡子擺弄自己的頭發,一邊自然地吩咐道“乖崽給我找一頂帽子。”
周寧牧站在他旁邊伸手摸摸他硬邦邦的發絲“你用了多少噴霧啊,頭發跟石頭一樣硬。”
賀望從鏡子里看了他一眼,突然講起了葷話“我還有個地方現在也挺硬的。”
“啊什么地”周寧牧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等知道賀望在說什么后惱羞成怒抬手對著木質衣柜捶了一拳,衣柜的質量很好,他拳頭才出去就后悔了,砸得他手疼,當即眼睛就紅了。
賀望在旁邊悶著嗓子笑出了兩聲,對著鏡子無聲地吐出一個字“豬”。
周寧牧伸手揉了揉眼睛,轉身粗聲粗氣地說“我去拿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