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家的時候一直沉默的賀完突然出聲問:“你家有人嗎?”
周寧牧捏著他校服,甕著聲音:“干嘛?”他頓了會兒才道,“我爸媽好像又出差去了。”
“嗯。”今天晚上的賀望顯得十分冷酷,說出的每句話都言簡意賅,能不說話就不說話。
周寧牧坐在他身后伸手擦了擦鼻子,突然就害怕以后賀望都這樣跟他說話了。
賀望自行車停在他家門口的時候周寧牧一把抓住了賀望的胳膊,賀望從自行車下了自行車瞥他一眼。
“我……”周寧牧還在組織措辭,說了一個音,賀望推著自己的自行車直接進了他家院子,周寧牧畫風一轉就問出來:“你晚上要睡我家啊?”
賀望把自行車丟在他家院子里沉吟了會兒回頭看他:“我跟你說的話你還記得嗎?”
“什么?”周寧牧進了自家院子,想著賀望到他家住已經是向他示好了,是在服軟了,他們冷戰了一個星期總算是和好了,他心情瞬間好了起來,關院門的時候手上動作都輕快了不少。
賀望站在原地摸自己今早洗了沒涂發膠而十分柔順的頭發,補充道:“我說你再跟人打架我就在床上操死你,你還記得吧?”
“……”周寧牧咕咚咽了口口水,臉上瞬間就紅了起來,他支吾了半晌,面紅耳赤的大叫了聲,“你放屁!”
(……)
周寧牧在賀望的洗澡的時候穿著個內褲噠噠走進了浴室,一推開門就被浴室的熱氣撲了滿臉。
賀望熱氣騰騰的浴室里伸手把頭發全部捋到了腦后,看他一眼:“剛剛把我校服弄臟了,記得給我洗了。”
周寧牧紅著耳朵慢騰騰地“噢”出了聲。
賀望把身上剛涂的香波泡沫給洗干凈后,對著周寧牧指了指自己還在沉睡中的性器:“來,干活。”
周寧牧抹了把自己臉上的水,滿臉的忿忿不平:“你他媽干嘛這樣跟我說話啊!”嘴里罵著腳卻沒有絲毫猶豫地邁了過來,他走過來紅著耳朵垂手輕輕地碰了碰賀望沉睡著的性器。
賀望的手摸了下周寧牧的胳膊隨后直接從他內褲里伸進去握住了他一半的臀瓣。
周寧牧揉搓著賀望性器的手抖了抖,從鼻腔里哼出一聲,委屈巴巴地抬眼望向賀望。
賀望就又看見他紅腫的左臉,他不開心地蹙了蹙眉頭,揉捏著周寧牧半邊臀的手揉搓的動作幅度加大,食指在周寧牧臀縫上下滑了幾圈隨后淺淺地戳在入口處。
周寧牧被他戳的腳軟,握著賀望東西給他擼的手也沒什么力氣地往下耷拉著,賀望湊過腦袋拿自己冰涼的臉在他受傷的半張臉上貼了貼,才湊過去周寧牧一雙沒用心的手立馬抬起來勾住了他的后頸,他貼著賀望的臉來回蹭了好多下,黏糊著嗓音說:“我們和好了好不好?”
賀望伸手勾下他濕噠噠的內褲,輕輕地掐了掐他屁股上的肉,從鼻腔里哼哼出了一聲。
周寧牧胳膊搭在他肩膀上,賣乖地繼續蹭他的臉:“做完就和好好不好?”
賀望煩了一晚上的心情才略微好了那么一點,有心情去逗周寧牧了,他哼出聲:“做完你就死了。”他冷酷無比地告知周寧牧。
周寧牧黏黏糊糊地繼續蹭他的臉,小聲商量:“那先不死好不好?”
他側頭在賀望臉上一下又一下的親著:“不做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