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熱切的圍上來與楊河討論,便若一個個求知的小學生。
楊河也坦然告知,這定裝紙筒彈藥他們三兄弟可以制作使用,但他們的紙筒,只限于他們的火器使用,換到別的火器身上,他們的定裝彈藥就不能用了。
便如楊河手銃使用的定裝子藥就跟他們有所不同。
倒不是楊河要收專利費,而是此時工匠技藝標準不同,導致各銃口徑大小不同,各銃的質量更是不同。
這些五花八門的火銃,各鉛子能不能塞進去再說,固定的火藥量可能對有些銃剛好,但放到有些火銃內,可能就有炸膛的危險。
便如張出恭等人的鳥銃,翼虎銃,他們可以使用相同的定裝子藥,但放到韓官兒的三眼銃上,說不定就會炸膛。
因為火藥量太多了,他火器的質量不能承受這種藥量。
這也是此時火器的弊病,就是戚家軍中,也是挑選口徑相當的火銃組成一總一隊,然后每總每局一個鉛彈模,自己制造鉛彈,各部并不能通用,更不能推廣全軍,給后勤造成極大的壓力。
所以要統一標準,制造幾乎一樣的火器,才可以統一使用相同的定裝紙筒彈藥。
不過就算如此,張出恭兄弟三人也非常興奮,至少他們的火器可以使用相同的定裝紙筒彈。
韓大俠與齊友信急沖沖趕來山神廟,他們在廢莊中聽到銃響,以為出什么事,見楊河這邊安然無事,才齊齊松了口氣。
他們在廢莊中也沒什么收獲,顯然這個莊子已被路過的難民流民搜索了無數遍,就連各家各戶的門窗都很少存留。
此時離午飯還早,楊河就吩咐韓大俠與齊友信督促殺手隊站隊,便若昨日一樣,而且有一刻鐘的盾牌習舉。
張出恭兄弟三人在廟內制作鵝毛藥管與定裝紙筒彈藥,他們與楊河商議了手銃的藥量后,為楊河包裝了五的定裝紙筒彈藥,同時還有五根的鵝毛引藥管。
楊河裝了一在自己的手銃內,將擊錘放下后塞在自己的鞓帶左側,余下四他放在自己的披風左側內兜。
掩好披風,楊河心中安定,除了雙插與斬馬刀,他還有一桿威力巨大的熱兵器。
張出恭兄弟也為自己的鳥銃、翼虎銃包裝了一些定裝子藥,使用統一的鉛子與藥量。
他們仔細查看韓官兒與羅顯爵合用的三眼銃,也選用合用鉛子為他們包了幾定裝彈,可以看出,他們的火藥用量明顯比張出恭兄弟少了一大截。
多了,可能就有炸膛的危險。
不過至少,他們都告別了那些危險的瓶瓶罐罐,都將鵝毛藥管與定裝紙筒彈藥放在自己的鉛子袋內。
此時合用的鵝毛管也使用完畢。
不過因為合用的鵝毛管不多,張出恭沒有使用鵝毛引藥管,他鳥銃有自動開合的陰陽機,可以阻擋大風,往火巢內倒引藥就行。
此時不需楊河說明,他也知該如何做,他包裝的紙筒定裝彈藥,一端是引藥,然后是,最后是鉛彈,然后引藥那邊用細線綁好,咬開后倒入火門巢就行。
楊河暗暗點頭,此時人的聰明才智不用說,只需捅破那層窗戶紙就行。
午時,眾人在廢莊中一所廢棄的宅院用過午飯。
申時,約下午四點多的時候,胡就業兄弟,曾有遇,陳仇敖四人冒著風雪寒意,急沖沖的趕到山神廟之內。
“呼,凍死老子了。”
胡就業一進來就罵罵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