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發現身旁的呼延哥不見了,轉眼看去,卻見呼延晟飯碗留著,菜碗端走,然后見他走向一堆婦女叢中,一個可憐楚楚的女子低下了頭,身旁的女子都是打趣的看著她。
“若男,這肉給你。”
“謝謝呼延哥”
管楓眼睛閃亮,心想“不會”
晚餐過后,楊河吩咐嚴德政將黃管事領下去歇息,就住在一號院落,他的宅院中。
他的宅院雖住了齊友信一家,嚴德政一家,韓大俠父子,但空房仍多,條件也是莊中最好的,自然要招待歇息院中。
王府的伙計,此行的工匠,則讓齊友信去安排住所。
此些事后,新安莊高層,一干心腹則聚在戲樓三層,楊河辦公室中議事。
一個燈籠掛著,屋內有些昏暗,楊河桌上擺了一杯熱茶,手中有一個精致的黃銅手爐,內中有著炭火,使得他的雙手陣陣溫暖,這是波濤洶涌贈送的禮物之一。
他傾聽韓大俠回溯當時情形,只是沉吟。
邊上眾人坐著,個個都是用心傾聽。
韓大俠最后道“看那馬蹄印子,最后確實是向北而去,銅山匪的嫌疑確實最大。”
楊大臣怒吼道“知道是誰就好,待我新安莊強兵練成,就發兵剿滅,將他們山寨上下,殺個雞犬不留”
張出敬也吼叫道“不錯,敢刺殺楊相公,死有余辜”
張松濤欲言又止,楊河看向他,道“忠忱兄有何意見”
張松濤一咬牙,說道“相公,學生覺得,此事不只這么簡單。”
楊河道“哦”
張松濤道“學生只是奇怪,那匪賊刺客如何準確得知我等在邳州之事就算他們在城內有駐地,然邳州多個城門,人流車馬眾多,我等說顯眼也不顯眼。今日出城車馬是浩大,然如此車隊不少,刺客怎么就盯上我們”
他款款而談,分析之語讓人信服。
齊友信目光森寒,他插嘴道“張兄弟意思是說,專門有人盯著楊相公,甚至通風報信,聘請或與匪賊刺客合謀”
張松濤道“不無這個可能。”
齊友信咬牙道“那邳州城內,有這個能力的是誰”
張出恭冷冷道“誰會得益”
又一個嫌疑呼之欲出,眾人心中都浮起一個名字。
楊河冷笑一聲,他站起身來,在屋內緩緩踱步,他說道“他們都沒有顧忌,我顧忌什么不論是誰,想要我死,都要死”
他猛的看向韓大俠“老韓,你繼續到那一片,還有邳州城哨探打聽一番,確認各種消息。把那裴珀川帶去,他騎術精湛,也懂得哨探,可以助你。”
韓大俠大聲答應。
寒風呼嘯,從木板縫隙灌進,吹得那掛著的燈籠不斷搖晃,各人臉色亦是忽晴忽暗,透著森森寒意。
確實,他們怕什么
眾人本是亡命之徒,都是從死人堆中爬出來,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誰又怕誰
敢刺殺楊相公,就是要剝奪他們生存的權力,此事絕不能善罷甘休。
只有嚴德政面露憂慮之色,此事怕會鬧得很大啊。
山雨欲來風滿樓。未完待續。,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