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塞外胡人入侵,動不動就是一人幾馬,他們馬多是一方面,一方面也是馬匹體力不足沒辦法。
黃叔一直在旁聽著,嘆為觀止,外人不明白新安莊強悍之因,他以前也是糊涂,眼下看來,這都是金山銀山堆出來的。
若楊相公這種養兵養人方式,外界學之,恐怕也是畫虎不成反類犬。
因為沒有人愿意象楊相公這樣投入。
或許刻意,或許無心插柳柳成蔭,若楊河這種高成本,高收入方式,外人確實很難復制,也可以讓他未來一直保持優勢。
聽完種種解說,楊河看得出來,九爺等人已是心動非常,再沒有后顧之憂。
他也趁熱打鐵,笑道“所以,楊某正式邀請九爺加入莊中,任我新安莊騎兵隊隊長,以錢禮魁兄弟,還有錢鼓瑟姑娘任隊副,你等意下如何”
九爺還沒說話,錢三娘突然道“我也是隊副,每月也有一兩五錢銀”
聲音清冷動聽,有如寂寞山嶺,花樹堆雪。
楊河笑道“當然。”
九爺與大兒子錢禮魁互視一眼,看看楊河,又看看錢三娘,眼中都涌現莫名的神采。
黃叔也是一愣,以審視的目光,對錢三娘看了又看,然后面現沉思之色。
九爺四兒子錢禮爵急忙道“那我呢,我怎么不是隊副”
九爺猛然喝道“閉嘴,四郎,你這樣毛毛燥燥,如何任隊副還是多加歷練。”
錢禮爵嘟嚕著嘴坐下,然后九爺看向楊河,有些遲疑的道“楊相公,你以女子任高職,就不懼外界閑言碎語,風言風話”
楊河微笑道“我的地盤我做主,在新安莊,我說的話就是規矩。有誰敢亂嚼舌頭的,讓他到我面前來,不論他是誰,我都撕爛他的嘴”
這話說得霸氣,九爺,錢三娘等人都是雙目大亮,九爺錢仲勇哈哈笑道“好,果然是人中之龍,楊相公如此厚愛,錢某若不答應,那就是不識抬舉,錢某應下了。”
他也是干脆之人,就一撩身后猩紅的斗篷,推金山,倒玉柱,雙手抱拳,單膝下跪,向楊河施禮“屬下錢仲勇,見過楊相公。”
他兩個兒子,一個女兒,還有那救來的粗壯女子李如婉,皆是如此行禮。
楊河哈哈大笑,扶起九爺,說道“九爺不必多禮,如我早前所說,我等攜手同行,共建亂世中遮風擋雨的家園,讓我新安莊園,越發的壯大,在亂世中,可以遮蔽更多的人”
眾人站起,皆是歡喜,楊大臣,齊友信等人都過來見禮。
各人不勝歡悅,正要對戰流寇,就來了馬隊,太好了。
而九爺的本事,他們也是見識過的。
黃叔這時定了定神,也是笑道“恭喜九爺,覓得桃源之所,以后盡可一展胸中抱負所學。”
眾人再次坐下,那神情就不一樣了,又說起鏢局馬隊之事,現新安莊有馬四十五匹,不過哨探隊每人分了一匹,各把總,各總管也有一匹,然后富余二十匹馬。
九爺堅持鏢局兄弟的安家銀他來出,楊河不許,言規矩就是規矩,不過九爺言鏢局現有戰馬四十五匹,可以拉來,楊河許可了,然后徐州留守十幾人,也多會馬術。
騎兵隊這邊,應該可以組建五十人。
楊河頗為歡喜,這就有五十騎騎兵了,還可以再訓練。
正說著,卻聽丁丁當當的鐘聲,卻到了午時。
然后楊大臣出去了,去接弟弟妹妹放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