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哥兒是個很沉穩的年輕人,年歲也不大,二十三歲,但家中已經有四個孩子,而且隨九爺走鏢也有七八年,他端著翼虎銃,只是穩穩擺著架式。
猛然他扣動板機,轟的一聲巨響,濃煙滾滾,翼虎銃動靜可比手銃大多了,威力也一樣大了許多。
一個穿黑袍的土匪隨之飛了出去,他還持著一塊皮盾,但盾牌被銃彈擊中,就是破了一個好大的洞口。
茅哥兒扭轉銃身,“卡卡”聲中,轉了一個銃管孔眼,又沉著瞄向一個持著短矛的土匪。
他再次扣動板機,轟然大響中,這土匪也沒有意外的飛了出去。
茅哥兒再次扭轉銃身,此時白煙彌漫,隨后一個沖來的匪賊身影若隱若現。
茅哥兒仍然沉著瞄準,再次扣動板機,這個持刀匪賊就帶著血霧翻滾摔落。
茅哥兒再看去,眼前白霧中,唯見余下的兩個殘匪尖叫逃跑的身影。
茅哥兒將翼虎銃背到身上,抽出手銃,將擊錘扳到最大待擊發位置,就慢慢瞄向了一個逃跑的匪賊。
右翼的宋哥兒戰局差不多,他的心理素質比茅哥兒略差,三射二中,但余下匪賊一樣嚇得逃跑。他們只是土匪,拼命的決心是有限的,那種狂熱來得快,去得更快。
而此時正面與兩翼的土匪皆盡潰敗,這些官兵的戰力太出眾了,火器更是犀利非常,他們突圍不出去,唯有嚎叫回竄。
李如婉等人追殺,一直追入廚院,砍砍殺殺,最后土匪只余四個,逃無可逃,拼無可拼,只是跪在地上拼命的哀求饒命。
李如婉聽附近的銃聲歇落,顯然三娘等人也解決了余處的土匪們,就留下這四個土匪的性命,畢竟還需要活口來拷問青山殘賊的消息。
譚哥兒此時滿身滿臉的血,他擦了擦,對李如婉道“李爺,除這些跪著的,廟內土匪應該都殺光了。”
李如婉看了看這廚院,很大很破,總感覺有些動靜,她說道“仔細搜搜,這些土匪最狡猾,跟耗子似的東躲西藏會打洞。”
譚哥兒點了點頭,與宋哥兒、茅哥兒持著刀盾廚院各處,李如婉看著四個土匪,心想“如果現在有口酒喝喝,那就舒爽了。”
這時忽然身后急促的腳步聲,還有婦女怨毒凄厲的尖叫“狗官兵,你殺了我家男人,跟你拼了。”
一個風聲當頭而來,李如婉敏捷的一閃,手中旁牌就狠狠掃出,一個身影噴出一大口鮮血,就被掃滾在地,半天爬不起來,手中的棍棒也是遠遠飛走。
還有一把鉤鐮刀緊隨而來,李如婉旁牌一擋,鉤鐮刀可以破盾,但正巧擊在旁牌鐵球上,當的大響。
李如婉擋住,手中斧頭惡狠狠劈去,眼前就飛濺開猩紅的血水,那身影慘叫著摔落,把李如婉的斧頭也帶走了。
李如婉定睛一看,卻是一個肥婆,可能是賊婆家眷,為眾賊的聚餐做飯忙碌,不知從廚院哪處冒出來。
而且這賊肥婆肉多,把她的斧頭都卡走了。
同時又有一個賊婆尖叫著撲來,舉著一把菜刀,李如婉敏捷的閃過,手一伸,就掐住這賊婆的脖子。
這賊婆是個中年婦女,長得圓潤有富態,但此時在李如婉手中掙扎,一張臉容就猙獰無比。
李如婉掐著她,大罵道“賊婆娘,也敢偷襲你家爺爺”
拖著她,就往墻壁那邊過去,那賊婆驚叫著,雙腳亂蹬,李如婉不管,只是拖著過去。
然后來到墻邊,李如婉就將這賊婆的頭顱狠狠撞向土墻,接連幾下,紅白之物亂射,觸目驚心。
最后這賊婆被李如婉撞得腦漿濺裂,整個腦袋碎裂得不象話才作罷。
李如婉扔開尸體,罵罵咧咧回來,看最早被她旁牌掃走的賊婆仍然滾在地上掙扎,嘴角邊流著血,一雙眼睛看著她,就是怨毒無比。
李如婉大怒“還敢瞪你家爺爺去死”
一腳重重踏去,這賊婆夾著內臟的鮮血就是狂噴而出。,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