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跟兩個傻小子玩兒,爺爺帶你下去,咱下棋。”齊爺爺正愁沒人跟他下棋玩兒,這會兒開心了。
辛滿不,下棋我也不會。
好在老爺子下的象棋,而不是圍棋,象棋好歹知道點。
齊舒辰和程詔都被齊爺爺拉過下棋,現在早膩了,不過看辛滿和齊爺爺下又是另外一種樂趣。
程詔道,“爺爺,就這么下棋沒有點彩頭”
齊爺爺虎著臉說,“臭小子,你又想從我這里搗鼓什么東西”
程詔“這可不是為我好,齊爺爺你那里不是有梅子酒嗎,這樣,你們誰下棋輸了,就自罰一杯。”
“這個好。”齊爺爺一樂,在家被齊奶奶看的嚴,連酒都不讓喝,程詔說的正合他意。
齊舒辰看到齊爺爺的眼色,識趣的將酒抱過來,而齊奶奶還在忙著別的事情,正巧沒有看到。
齊爺爺滿意一笑,拉著辛滿落座,可下著下著,齊爺爺的臉色就不好了,因為他發現辛滿雖然會下象棋,可這水平比他還臭棋簍子。
于是,齊爺爺陷入贏的開心或喝的高興的兩難選擇中。
齊爺爺我第一次超想輸輸不了。
程詔憋笑的看著辛滿,給他倒了一杯酒,“可以啊,滿崽兒,你是第一個和爺爺下棋,卻輸了的人。”
辛滿“”
他艱難開口,“齊爺爺以前下棋沒贏過嗎”
齊舒辰臉上也帶著笑意,“對,我和程詔陪爺爺下棋,爺爺就沒有贏過。”
齊爺爺哼了一聲,嘀咕道,“都不讓著我。”
辛滿更尷尬了,他全力以赴都沒贏,原來他不僅玩兒游戲手殘,就連下棋也今天算是對自己長見識了。
一杯梅子酒下去,感覺喉嚨里辣辣的。
看辛滿皺著臉咂嘴,齊舒辰道,“這瓶梅子酒是我家里釀的,度數特意往高了調,喝不了就算了。”
辛滿心想,游戲手殘,下棋笨蛋,雖然酒之前沒怎么喝過,但梅子酒應該沒事吧。
于是辛滿搖搖頭,“也許下回我就贏了,沒事。”
事實證明,他接連喝了好幾杯,以至于最后,齊舒辰發現他有些上頭了。
“辛滿辛滿,你沒事吧。”齊舒辰看辛滿直愣愣的坐著,手中的象拿了半天,不由得晃了晃他胳膊。
“嗯”辛滿反應慢半拍的轉頭,“怎么了”
“還下棋嗎辛滿。”齊舒辰說。
“下、下棋”辛滿動作緩慢的低頭,看向手中的象棋。
齊爺爺疑惑,遲疑的說,“滿滿這是喝醉了”語氣有些不可思議。
“他才喝了幾杯我喝一瓶都不會醉。”
程詔伸出手在低頭不語的人面前晃了晃,接著,被辛滿拍開,嘟囔了一句眼花。
程詔樂了,“嘿,你們看他這個樣子,像不像進擊的小松鼠”
齊舒辰想了想,“奶狗吧。”
“哈哈哈,我就知道滿崽兒又可愛又好玩兒。”不枉他當初騎摩托車逗他。
齊爺爺瞪了瞪兩個不省事的傻小子,發愁說,“滿滿之前說還要回家做晚飯呢,現在可好,咱們把人給喝醉了。”
中間齊奶奶發現酒被拿出來,當時沒說什么,現在拍了兩個不省事的小子,搖搖頭進廚房做醒酒湯。
就在程詔還想逗辛滿時,辛滿裝在口袋里的手機響起,因為醉酒,辛滿摸索了半天沒接起來,還是齊舒辰拿了過去。
“滿滿”
電話接通,那頭響起一個好聽的男音。
“我不是辛滿,抱歉”齊舒辰將事情說了一遍。
澹臺佛解開領帶的手頓了頓,轉身往門外走去,“地址,我去接他。”
齊舒辰說了下,電話被掛斷,他看到上面的名稱,澹臺老師。
“有人過來接滿崽兒”程詔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