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滿樂了,“不應該是爸嗎”
為什么要把自己定位在媽媽身上。
齊舒辰拍了一下腦門,“我被他氣的。”
和駱燃這小傻子在一塊兒,自己也要傻了。
“走,棋子,爸帶你去放放風。”齊舒辰牽著棋子帶它去遠處的林子中。
“我也去,等等我。”程詔跳起來跟上。
駱燃也想跟著去,可他滿手還都是烤串,又不舍得放下,辛滿拍了拍他的腦袋道,“一會兒我跟你去。”
“好。”駱燃這下放心。
然而兩人過去時,卻看見齊舒辰牽著棋子,和程詔一臉怒意的看著對面,對面兩個女人帶著一個小孩子,那孩子哭著抱住中年女人的腿,而年輕的姑娘則是哄著。
辛滿走過去時,還在聽中年女人嚷嚷,“上山看個流星雨還帶著狗,萬一傷著人怎么辦,我兒子又不是故意的,至于這么兇嗎”
程詔被氣笑了,“我們怎么兇了,您倒是說說,是您的兒子剛才無故撿起一根樹枝就來打我們的狗,不過說了句讓他離遠點,他就哭了,我們是罵他了還是打他了”
中年女人還待說什么,卻被年輕的姑娘扯住,“媽,你少說幾句。”
她又轉向齊舒辰兩人道歉,“真對不起,我弟弟就是淘氣,抱歉,你的狗沒事”
“管他的狗有沒有事,現在是你弟弟被人欺負,你還幫著外人,死丫頭,我就不該帶你過來。”中年女人說著還要去擰女孩兒的胳膊。
女孩兒臉色難看的迅速躲開,這會兒也冷下臉,“媽,大清早亡了,就算沒亡,咱們家充其量也就是個普通戶,你在這兒充什么能,什么叫我幫著外人,你也不看看他被你寵成什么樣子,在外闖禍的事情還少嗎被罵過多少次不長記性,每次都是他先招惹別人,做錯事就只知道哭,一點都不會反省,而您只會慣著他,我現在就懷疑,他長大是不是朝著混子發展。”
女孩兒似乎憋了很久的氣,終于要在她媽不分青紅皂白要擰她時爆發出來,連齊舒辰臉上的怒意都有些消散,愣了下。
“你、你這是什么態度”中年女人氣的手抖,“我看你現在就是混子,你弟弟長大出息著呢,小心我不讓他養你”
女孩兒一臉不屑,嗤笑道,“幸好我從小沒在您身邊長大,這是什么思想,我也不用他癢,不過”
女孩兒停住話語,低頭看了眼被嚇住不哭的弟弟,不過還是一個孩子,還沒到十惡不赦的地步,女孩兒自認為惡毒的話語罵不出來,心生無奈,“行,我不看了,先回去,您和爸自己帶著弟弟看吧。”說完轉身便走。
中年婦女神情難看了半響,終是拽著兒子追過去,邊走邊罵,“瞧把你姐氣的,一會兒給我道歉。”
小男孩兒委屈的嗯了一聲,乖乖跟著離開。
到最后還是沒有給齊舒辰道歉,狗子被白打一下,雖然先前委屈害怕的叫喚,現在又活潑起來。
程詔咂咂嘴,“真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那個中年女人應該就是不認為自己兒子的行為是錯的,但要說重男輕女忽視女兒什么的,也沒有到極端的地步,最后還是要對自己女兒妥協。
有些親情復雜卻又割舍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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