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這事,無論是錦榮還算任藻,都沒有掩飾的意思,只是也不會刻意提起罷了。
“那她的身手又多好”易博眸間閃過一絲震驚,咽了咽口水,莫名有些緊張道。
“我和鄭翼加起來也打不過她。”任藻隨口說了一句后,就端著咖啡去送給店里的客人了。
易博分析了一下任藻說的話的真實度,結果發現可能性很高。
舒淺妤還是知道了莫沛的死訊,是許兆景的妻子王華蘭一不小心說漏嘴的,這事許家所有人都知道,獨獨瞞著舒淺妤而已。
她當然也不是什么好意,要知道,對舒淺妤,她一直是羨慕嫉妒恨的,除了在子女上,她就沒有勝過舒淺妤的地方,家世沒舒家好,嫁的人為舒淺妤的丈夫馬首是瞻,自己的兒女還得費心討好舒淺妤。
但現在心理平衡多了,唯一的女兒不認她,連過去的情人也死了。
王華蘭也就想刺刺她而已,卻沒想到舒淺妤跟瘋了似的,跑出了許家,還開走了一輛車。
舒淺妤精神受到刺激下,失控撞到了彎道上,出了車禍被急送到醫院。
趕回來的許孝景看她的眼神像是要殺人一樣,還有她的丈夫,也是全然責難她把這事告訴了大嫂,以致大嫂精神受到刺激,發生這樣的事。
王華蘭惴惴不安,她的兩個孩子也慌了神,要是大伯母出了什么事,以大伯的性子,非把他們趕出許家不可。
急救診治過后,舒淺妤雖然沒什么性命之憂,但卻永久失去了生育能力。
許家亂做一團時,錦榮是正處于半退役休假中,悠閑的不得了。連鄭翼和易博都沒她清閑,因為最近有重大案子出現,都少有空暇的時間。
“你去看了童長官,怎么樣”任藻擦了擦桌臺,看向捧著熱氣騰騰的咖啡的錦榮。
易博沒見到錦榮的那天,她正是去拜訪了童長官。
錦榮在燕市里認識的自然不止任藻一個人,還有很多朋友,偶爾也會去看望拜訪,比如在燕市任職的童長官,除了現在的直系上司白老爺子,童長官還是帶她時間最長的一位長官。
“他還是老樣子,訓練新人。”錦榮放下咖啡,微笑道。
任藻輕嗤笑道,“我還記得,那會他夸你夸得最多,罵我罵的最多。說你是他最得意的學生,而我是最糟糕的。”
“他現在也是這么說的。”錦榮淡淡地瞟了他一眼,“我這次去看他,他也說了這話。”
任藻“”虧我還想著改天要不要去看看他。
錦榮也得知了舒淺妤的事,畢竟也算她間接促成的,一開始透露莫沛的事,她就是有意的,只要許孝景知道了,都會是一顆,什么時候會爆,誰也不知道。
她以為憑許孝景這個實際上的許家當家人的本事,能瞞上很久,沒想到,這么快就炸開了。
看來許家也沒那么干凈。
對于這個結果雖然有些遺憾,但真說起來,對父母的責任無能為力的人,還是別做父母的好。
期間,許孝景也想過來找她,但想想還是算了,他擔心錦榮會在阿妤面前說些什么,就像她之前告訴他,莫沛就要死了一樣。
而且并非是懷著什么樣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