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的楚漁在口袋里翻出他僅有的一千多塊錢,點出對應的數目以后,送到店員手里說道:“我不是學生,我是教授,再見!”滿臉幽怨的楚漁走出藥房回到車里,恨恨的把手里那袋中藥扔在了副駕駛上,然后雙眼通過后視鏡,看向正閉著眼休養生息的李天磊道:“你小子別在那裝,這次買藥一共花了我五千六百八十塊,你現在身
上沒錢的話,以后領了工資還給我!”
五千多塊錢,對于過慣了燈紅酒綠生活的李天磊而言,根本算不上什么,只是他沒想到,現在連治病救人的藥都這么貴了?看來以后還是得跟著漁哥好好混,這樣才能繼續活下去。
“知道了漁哥,你放心,今天救命之恩,我李天磊必定以命相報!以后掙的錢,你都拿走也沒關系,只要給我口飯吃就行。”
楚漁聽了,心里多多少少好受了一些,隨即便駕車找了個附近的小賓館,攙扶著李天磊進了門。付房費時,楚漁明顯感覺那個服務員眼神不大對勁,那樣子就好像自己是性別取向不合常理、而且在某方面有著特殊癖好的人一樣,強壓著暴打這個思想齷齪的服務員一頓的沖動,楚漁帶著李天磊來到二
樓一個房間。
“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
扶著李天磊進門后,楚漁直接把他扔在了床上,然后站在原地,“目光灼灼”的盯著李天磊命令道。
李天磊聞言,心里霎時間就慌亂了起來。
“臥槽,漁哥不會是要把我……”
透過李天磊的眼神,楚漁剛被樓下賓館服務員勾起的火氣,終于再也按捺不住了。
“你要是敢再往后面多想一點,我就把你腦袋從脖子上擰下來信不信?”
自知誤會了楚漁的李天磊憨憨一笑道:“漁哥你別生氣,我脫,我這就脫。”
話畢,李天磊呲牙咧嘴,忍著肌肉牽動所帶來的痛楚,就像個第一次被那啥啥的黃花大閨女一樣,動作僵硬緩慢的把上衣和短褲脫了下來。
緊跟著,李天磊在床上抬起屁股,作勢就要把身上最后一件衣服也脫下來。
楚漁見狀,立即喝止道:“你他娘的想干啥?”
李天磊滿臉天真。“不是你讓我把衣服都脫下來嗎?”
楚漁閉上眼,上下嘴唇緊緊抿到了一起,待他平復好了想再暴揍一頓李天磊的心境后,才是問道:“你別告訴我你那玩意兒也受傷了。”
李天磊尷尬一笑,連連搖頭道:“沒受傷,沒受傷……”
楚漁攥緊的拳頭抬了起來,他真的非常非常想就這么一拳把李天磊從墻壁上轟穿到樓下去。“那你脫個毛線?”李天磊一怔,隨即才明白過來自己誤解了楚漁的意思,為了掩飾自己這份窘迫,向來不懂語言藝術的李天磊匆匆解釋道:“對不起漁哥,我……我脫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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