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靈婉嬌喝一聲,抬腳把拖鞋在玉足上扒了下來,隨即狠狠扔在了楚漁胸口上。
望著岳靈婉氣呼呼的背影,把那只拖鞋在床上拿起來的楚漁身體一斜,躺倒在了床上,他望著雪白的屋頂,會心一笑。
“漁哥就不信我這團火融不化你這座冰山。”
……
天金市,一棟市中心內的豪華別墅里。
一名臉上痘坑滿布、皮膚黝黑的雷碩男子此時正坐在一張白虎皮椅上,懷擁美女,嘴里叼著一根雪茄打著電話。
“雪姐,我辦事難道你還不放心么?說了半個月的時間,你現在打電話來找我問話算怎么回事?不相信我喬靖?”
電話那頭,一個女人冷哼一聲說道:“身為一個商人,對待沾上錢的事情,我只看結果去決定相信與否,而現在你讓我看到的結果就是,你的兩名手下,先后被那個小雜種給廢掉了!”“兩名手下?”提及這件事,喬靖狠狠攥了攥拳頭,牙齒緊咬著回應那女人道:“雪姐,既然你知道這件事了,我也就不妨跟你透個實底,你說的那個小雜種,不光把郭德和蔡川給廢了,還弄殘了我幾十個小
弟!”
“后續問題,光是要給我那些小弟安家費,你出的那些錢就不夠!再有,我喬靖接下這筆買賣,可不光是看在雪姐你一個人的面子上,有些事情,只是順手而為,我真正的上家,可不是雪姐你!”聽聞喬靖情緒似乎不是很好,雪姐沉默了一會兒,隨即態度柔和了一些說道:“喬靖,我知道你在天金市有點名頭,所以才肯多加一筆錢,讓你幫我把李天磊廢掉,順便解決一下那個叫楚漁的小雜種,我也
清楚這次主張你做這件事的人是誰,不過即便如此,你拿了兩筆錢做同一件事,身為雇主,難道我就不能問問情況?”喬靖笑了笑,隔著電話點點頭贊同道:“雪姐說的沒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是我們道上人的規矩,不過你也別急,事情鬧到這個份兒上,其實就算你們后面不打算追究那個叫楚漁的人了,我喬靖也絕對
不可能輕易善罷甘休,否則的話,以后在這片地界上,讓我還怎么混得下去?”
雪姐聽罷,思維冷靜下來的她不禁問道:“那個小雜種就真的這么不好對付?”喬靖拍了拍身上美女的,讓她從自己身上走下去,隨即起身,走到酒架前,轉用耳朵和肩膀夾著手機,邊倒酒邊回答道:“好不好對付我之前也不清楚,但以目前的情況來看,起碼一次派出五十個手下,
是不大可能對付的了他了。”
“你是說,今天蔡川帶去了五十個人,而不是分批送上門被廢的?”
好像還不是很了解實情的雪姐一聽這話,音調頓時抬高了許多,言語中震驚之意,透過話語流露了出來。
喬靖狠狠攥了攥酒杯,當聽到一聲玻璃脆響后,他才止住了自己的力道,以防酒杯破碎、酒水傾灑一身。
“據我手下回報,當時不僅僅是我的五十個人,還有二十幾名李天磊以前的手下跟著一起上的,結果就是,所有人都被廢掉了。”
“什么!”雪姐驚呼出口。“一個人能打七十多個人?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否決喬靖的說法后,雪姐安靜了幾秒,隨即試探性問道:“是不是那個小雜種手里有槍?”喬靖喝了一口紅酒,緩緩吐了口氣道:“假如他身上有槍的話,事后我也不會像你一樣詫異了,而且事情棘手就棘手在,那個小子出現的地方,基本都不能用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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