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公司里的人？”
王蕊睜圓了眼睛，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神色來。
趙乙年點點頭，猶豫著到底要不要把楚漁的身份說給王蕊聽。“他是一個奇才，起碼就目前我和這個人的交往來看，一般的年輕人，根本不及他能力的百分之十。”
說到這，趙乙年似乎不滿于這個評價，又補充道：“甚至更低。”
徹底被趙乙年勾起好奇心的王蕊把檢測報告放到一邊，身子前傾，兩只胳膊肘拄在辦公桌上好奇問道：“這么說，你口中的這個奇才年齡還不是很大？”
“估計最多不超過二十五歲。”趙乙年如實答道。
興趣愈發濃郁的王蕊按捺不住內心躁動，忙追問道：“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把人拉進公司里？還有，他給出月光美人配方之后，有沒有找你討要報酬？”
趙乙年搖頭道：“我嘗試過把他挖進月煌，但失敗了。”
王蕊抓住趙乙年口中“挖”這個字眼，皺眉道：“你的意思是說，這個年輕人目前在別的公司做事？”
“對，他是凱達集團的一名職工。”
“是你開出的條件不夠？”
“不是，我在研發部調出八百萬研究經費當作這個配方的回報，而且承諾只要他肯入駐月煌，一定會給他總監級別的職位來坐。”
談話至此，王蕊的眉頭皺的更深了些。“他在凱達集團待遇如何？難道比你開的這個條件更高？”
趙乙年苦笑一聲，回答道：“他在凱達集團里，只是一名司機，而月薪方面，相信不會超過一萬塊。”
王蕊聽罷，臉上的驚奇之色難以用言語表述。
見狀，不滿于此的趙乙年又曝出一個驚天的消息來。“關鍵在于，八百萬我已經遞到他面前了，且再三請求他收下月煌集團的這份謝禮，可最終的結果就是，人家一分錢也沒拿，說這個配方權當送給月煌集團當作禮物了，只要以后凱達集團想和月煌集團合作
時不要拒絕即可。”
此番講述過后，王蕊的心情發生了轉變，她暫時的關注點，由對楚漁的好奇，改為了對于此事蹊蹺程度的憂慮。
“這種化妝品業的頂級配方說送人就送人，背后一定隱藏著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看來是否投入使用，我們還得再重新考量一下才行。”
趙乙年理解王蕊的顧慮，只不過他并不認為楚漁會是那種閑來無事找人坑著玩的奸惡之徒。
“董事長，我個人認為，這個配方應該不會有什么隱患，畢竟沒有什么要比冷冰冰的數據來得更加具有說服力了。”沿著趙乙年的話鋒，王蕊瞥了一眼桌子上的檢測報告，終而抬手揉了揉太陽穴，言語中充滿了不安的意味說道：“那你說他為什么會拿價值千萬、乃至過億的一個配方送給月煌集團？別拿和凱達集團合作的
項目說事，空口無憑的承諾，他能確保我們以后不會反悔？”
說完這些，王蕊又接著問道：“你說他年紀輕輕，手握這種珍貴秘方，卻甘于去做一個普通司機，這種事情，說出去誰會相信？”
趙乙年點點頭，十分贊同王蕊的觀點道：“董事長說的這些，我之前全部都在腦子里過了一遍，而最終可以說服我自己的原因只有一個。”
王蕊感興趣的抬起頭。“說來聽聽。”
“這個年輕人的身份，應該不止是一名普通司機那么簡單，現如今多少大家族掌權者，不都喜歡把自家后輩放到公司里去鍍金嗎？說不定他就是這種身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