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在楚漁指示李天磊刻意調大的音樂背景下,背頭男凄慘的尖叫仍然那么明顯,由此可見,這份斷臂之痛,是多么的深入骨髓。
“這遠遠不算完。”
楚漁輕語一聲,也不管背頭男聽沒聽見,伸出手就揪住了后者頭發,而后快刀閃動,先將其左耳朵切了下來,等背頭男吃痛下本能的用左手去捂臉,楚漁一刀劃過,便又把他的左手斬斷。后面的幾分鐘里,背頭男體會到了什么叫做“凌遲處死”,在他意識還清醒的時候,親眼看到自己的耳朵、手臂、小腿逐一被楚漁砍下來,而在他的胸口上,一道道凌亂無序的刀口縱橫交錯,當他意識逐漸
模糊之際,已不知自己究竟是疼死的,還是流血流死的……
坐在沙發上的李玉玲,手拿水果刀屹立在楚漁身后的李天磊。兩個人親眼看到楚漁是如何把一個活生生的人給削成了人棍,最令兩人感到恐懼的是,楚漁做完這一切后,面容上半點異樣的情緒也無,就那么蹲在背頭男的尸體前,用后者的衣服擦干凈匕首,隨即起身
,朝他們很是無奈的聳了聳肩。
“我還沒玩夠,他就死了。”說完,楚漁慢步走到李玉玲面前,把剛才為了不耽誤辦正事而放在口袋里的那張銀行卡拿出來,遞到她面前淡然道:“以后不要再做類似于今天的舉動,否則的話,我會默認為你很沒腦子,一月后的約定,
也沒有必要進行下去了。”
李玉玲在楚漁手里接過那張銀行卡,眼底那抹恐懼漸漸消失,懷揣著歉意回應道:“楚先生,今后我會盡量避免。”
“不是盡量,而是一定。”楚漁不容置疑道。
適時,李天磊走上前來,站到楚漁身后請示道:“漁哥,有人知道是咱們來這間包房的,后面的事情怎么處理?要不我去把那個帶路的女人給……”
“小磊磊,你長點腦子行嗎?”楚漁沒好氣道。“咱們一路走上來的時候你沒發現有很多攝像頭么?即便你殺人滅口,這件事依舊無法徹底抹掉尾巴,而且說不定……現在已經有人開始往這里趕了。”
李天磊聞言撓了撓頭,雖說殺人這種事他不是第一次做了,但那都是以前退伍之前的事情,像今天這種情況,他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處理后事。
“漁哥,那你看咱們怎么辦?”
“怎么辦?涼辦!”
楚漁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掏出他那盒五塊錢一包的冬梅牌香煙,抽出一根點燃后,靜靜等待他正在等待的人上門。其實今天這件事說起來也的確是楚漁自己強行坑了自己一手,假如不是為了讓李天磊親自解決這些手底下的叛徒,他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圣迪夜總會,然后用誰也抓不住把柄的方式,將背頭男五
人送往十八層地獄。
無奈,事情既然已經都到了這個地步了,楚漁就只能先按照自己預估的后路去走,如果最后這條后路不通,那他就用手里這柄匕首硬生生劃開一條路。約莫十分鐘的時間過去,這間包房的門口忽然一陣涌動,被沙發堵住的房門由外向內一點點擠出縫隙,不到一分鐘,沙發就叫人從外面推開,繼而一群黑衣西服男便跟著涌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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