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跟老子在那虛張聲勢!”
有了一把手槍撐腰,雷方剛萎靡不久的囂張氣焰立時又恢復如初起來。
“等會解決了韓家這個雜種,我再當著你的面好好跟你女朋友樂呵樂呵。”
先前雷方口中“玩點刺激的東西”就此揭曉答案,早就有所預料的楚漁咧嘴一笑,露出他那滿口雪白牙齒,在外人看來有些神經質的點頭回應道:“可以,希望你能得償所愿。”
楚漁說完,始終躲在柜臺后面連吭都不敢吭一聲的鄭廉顫聲表態道:“雷二少,我跟他們一點關系也沒有,那塊玉佩,我一毛錢也不要了,您可千萬不要傷及無辜啊!”
雷方轉過頭去,不耐煩的沖著鄭廉呵斥道:“他媽的老老實實給我在后面縮著,再多放一個屁,本少連你一塊辦了!”
“好好好,我絕對一個屁都不放。”
鄭廉心底一松,只要能保住自己這條小命,無論玉佩還是金錢,他都可以不要……
視線轉回,雷方神色陰狠的盯著韓寶陵命令道:“把你手里的木盒放在地上給我推過來,別耍花樣!否則我叫人一槍打爆你的腦袋!”
聞言,韓寶陵不僅沒有按照雷方的指示去做,反而把手里的木盒抱得更緊了。
“雷方,這里不是雷家,你在做任何事情之前,最好都想清楚后果。”
韓寶陵看似沒有太多心情波動,但是很顯然,從他的言語之中來斷,其自身分明也是對眼前的境況產生了顧忌。
老話說得好:武功再高,也怕菜刀。
何況韓寶陵面對的不是刀,而是隔著幾十米也能要他性命的手槍!
“我告訴你韓寶陵,在天金市這片地界上,除了我哥和雷家長輩,沒有誰可以忤逆我雷方的意思!更沒有人敢隨便搶我雷家二少爺看上的寶貝!少他媽給我廢話,快把東西拿過來!”
韓寶陵正猶疑間,一旁的楚漁忽然搖了搖頭,出言感慨道:“玩游戲怎么能隨便開掛呢?”
眾人不知其意,紛紛把目光集聚在了楚漁身上。
隨即,楚漁展露著他那邪氣凜然的笑容,狹長的眸子彎起了一抹極其好看的弧度。
“開掛可恥,抵制開掛,從我做起。”語落,那個手里舉著槍的保鏢只覺自己眼前一道黑影迅猛逼近,他甚至于連扣壓扳機的時間都沒有,便是只覺自己腕部被什么東西劃了一下,待他視線重歸清晰,便是震驚無比的發現先前距離他足足有三
四米遠的楚漁,此時已然來到了自己面前。
如同鬼魅!
“這下游戲就公平多了嘛。”楚漁在掌心把玩著那柄不知從哪里掏出來的漆黑匕首,沖著滿眼震驚的持槍保鏢言語一聲,繼而這名保鏢忽然感覺一股愈演愈烈的痛感從腕部傳了出來,而且不僅痛感在迅速遞增,他整個右手的知覺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