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和岳總都不喝酒。”
曹鵬問罷,楚漁立即代表岳靈婉做出了回應。
“不喝酒沒關系,廣金酒店別的沒有,吃喝還是挺全面的。”潘梓年眼看曹鵬神色尷尬,便開口幫他打起了圓場。“我現在就去叫服務員把飲料送上來。”
“飲料添加劑太多,對岳總這種懂生活的人肯定不行,潘董,不知道您這里有沒有鮮榨果汁?”
曹鵬沒有把拿出來的紅酒重新放回酒架,而是一邊對潘梓年發問,一邊把酒瓶擺到了桌子上。
潘梓年含笑點頭。“還是曹總心思細膩,好,我這就給大堂打個電話。”
“不用不用。”曹鵬攔下了潘梓年掏手機的動作。“正好我要去去趟廁所,順便把果汁拿回來就行了。”
語落,楚漁分明能看到曹鵬給潘梓年使了一個別有深意的眼色。
“那就有勞曹總了。”潘梓年點頭笑道。
曹鵬離開這間至尊會客室以后,潘梓年視線轉回,先是對楚漁和岳靈婉笑了笑,隨后出言問道:“對了岳總,你看我這家廣金酒店打造的怎么樣?感覺還有什么值得加強的地方嗎?”
岳靈婉神色冷淡,但語氣里卻流露出了贊賞意味的回答道:“廣金酒店從內到外都顯示出了足夠的華麗高貴,可以說是餐飲行業中的頂級酒店。”
“就是一般人吃不起、住不起。”楚漁在旁邊隨意補充道。潘梓年朗笑一陣,面朝楚漁說道:“楚先生說的問題,不能算是廣金酒店考慮不周的地方,因為在構建市中心這家酒店的時候,我就沒有把‘一般人’列到適應人群當中,說白了,這里其實就是為岳總和楚先
生這種身份尊貴的人所設立的暫住場所。”
一記不留痕跡的馬屁從潘梓年口中說出,卻沒有引起楚漁和岳靈婉太多的反應。頓覺尷尬的潘梓年咳了兩聲,轉而繼續問向岳靈婉道:“岳總,你覺得廣金酒店跟凱達酒店相比,哪一個更優秀一些呢?哦,岳總不要誤會,我沒有任何攀比或者諷刺的意思在里面,只是覺得岳總應該屬于
那種不太會做出‘虛偽奉承’之事的人,所以說出的意見應該會十分中肯。”
岳靈婉點點頭,也沒有掩飾內心的真實想法,直擊要害的點明了兩家酒店的區別。“正如潘董所說,廣金酒店圍繞的客戶人群是有錢人,所以在各個方面,都在朝‘貴’的方向去打磨;不過凱達酒店不同,我們適應人群更廣一些,而且不是特別注重內在裝飾,只是竭力保證自身的服務能夠
為顧客帶來舒適感。”“嗯……”潘梓年沉吟少頃,復而豁然開朗道:“雖然這家廣金酒店無法和岳總的觀念相契合,但是以后在對其它省市或者本市其它區縣里的廣金酒店管理過程中,我認為理應著重領會并施行岳總的管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