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至此,岳靈婉心頭對曹鵬的恨意,儼然是加深到了不可磨滅的地步。
“是不是特別生氣?”看著岳靈婉攥緊的粉拳,還有那微微顫抖的紅唇,楚漁笑著發問。
岳靈婉那對散布著冰冷寒意的美眸掃視過來,“凍”的楚漁當即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喂喂喂,藥不是我下的,你別用這種眼光盯著我好吧?”
“我想知道,為什么我喝了那么一點都暈了,可是你喝了一整杯卻沒事?”
岳靈婉雖然知道這件事不可能是楚漁自導自演的戲碼,但仍不免道出了心中疑惑,而這般疑惑聽在別人的耳朵里,總歸有那么一絲懷疑的味道夾雜其中,讓人有一種被冤枉的感覺。
然而,心思縝密細膩的楚漁,自是不會曲解岳靈婉的意思,不過關于這個問題真正的答案,他卻無法在現在這個時刻對岳靈婉講明。
“你難道忘了我會醫術的嗎?其實‘暈倒’之前,我給自己扎了幾針,然后以清醒的姿態按照曹鵬的意愿偽裝昏迷,目的就是想聽聽這個小王八蛋打算使什么陰招。”
“可是你怎么會知道那杯飲料里有問題?”
“感覺。就像我之前跟你說咱們公司那個‘衛生巾’不是啥好人一樣,是憑感覺做出的判斷,當然,我的感覺一向很準。”兩人說到這,岳靈婉沒有繼續去追問楚漁什么,盡管她知道后者在給予自己回答的過程中一定摻雜著某些水分,但說到底,關于這些問題的答案,除了可以滿足自己好奇心之外,于她而言其實沒有太多的
用處。
岳靈婉需要并且已經確定的就是,曹氏集團這次合作沒有誠意,而且曹鵬這個人為達目的會不擇手段。
凝視著美人一臉嚴肅的情態,生怕把岳靈婉氣壞身子的楚漁不由得出言勸慰道:“放心吧小婉婉,我已經給那個曹鵬足夠‘刺激’的懲罰了,保證以后有女人在他面前脫光了他都不會有任何反應。”
回想起曹鵬在房間里嘴上大聲罵著“不要”,可隨著那被自己刻意調小藥效的藥力揮發,不斷和九位大媽酣戰淋漓的一幕,楚漁嘴角難以自抑的往上揚了起來。
“你不會把他給殺了吧?”深知楚漁“暴力手段”的岳靈婉頓感不妙,面帶憂慮之意的問道。
“殺人?”
楚漁瞪大了雙眼,一副“我這么正直的孩子怎么會做那種事”的表情。
“現在是和諧社會,一般人誰敢動不動就殺人啊?”
“那你說給曹鵬懲罰,具體指的是什么?”
“就是……”楚漁欲言又止。“你一定要聽?”
岳靈婉慎重的點點頭,不容置疑道:“這件事你必須要給我講清楚。”
楚漁聞言,忽然露出了一副古怪的樣子,隨即在岳靈婉越聽越覺得惡心的心理變化下,前者完整且不丟細節的把“懲罰一事”全部講了一遍。“唉!”說完故事以后,楚漁重重嘆息悵然道:“天底下怎么會有我這么仁慈的人?明明吃了大虧,卻還用如此柔和的方式去以德報怨,簡直就是我佛慈悲,阿彌陀我個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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