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兒子怎么了!”
曹斌沖進門來,直接就奔向床邊,當他看到曹鵬臉上青紫一片,且完全陷入昏迷狀態的情景后,便立即忍不住心頭怒火了。
“他媽的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曹斌的怒火,除了源自于自己本身就心疼兒子以外,還因為曹鵬被人弄成這個樣子,他不知道該怎么和自己的妻子王雪交代。
來酒店前,他刻意封鎖了消息,暫時不想讓王雪知道這件事,因為沒有人比他更了解王雪,一旦家里這個婆娘得到自己寶貝兒子讓人打了個半死的消息,估計她得把曹家掀翻了天。
那個出腳狠踩曹鵬肥臉一頓的秘書站了起來,低頭躬身,低聲沖著曹斌作出解釋道:“曹董,是我把曹總送到酒店里來的,當我找到他的時候,他就已經這樣了,沒看到是誰下的手。”
“廢物!”
曹斌沖著秘書怒吼一聲,隨即床邊的醫生便是皺眉警示道:“病人需要安靜,請你不要再大聲喧嘩。”
聽罷,曹斌怒瞪了醫生一眼,卻到底還是按照后者的要求去做了。
不多時,潘梓年從門外走了進來,一看到曹斌本人趕至,擁有此次事件些許眉目的他走到后者身邊低聲招呼道:“曹董,先讓你兒子休息一下吧,醫生說了,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
曹斌轉過頭來,看到潘梓年,難掩火氣的質問道:“潘董,咱們生意上怎么說都行,但關于我兒子這件事,你必須要給我個說法,他可是來你家酒店出的事!”
潘梓年不為所惱,點了點頭側身讓開路,伸手邀請道:“曹董跟我來,我把事情和你全程講述一遍。”
曹斌說了聲好,隨即陰沉著臉,跟在潘梓年身后走出房間。
兩人換了個隔壁的豪華套房,并于沙發上坐穩后,潘梓年取出兩根王冠雪茄,并遞給曹斌一根,兩人分別點燃后,前者才面容肅然的開始為曹斌講述起事情的經過來。話及最后,潘梓年言語肯定的說道:“據攝像頭里的影像來看,那個楚漁不僅沒有因為曹總的迷藥而昏倒,反而把曹總給弄暈了,并且最后用推車把人運了出去,事后去了哪,做了什么,我的確是一概不知
。”
“楚漁……又是這個楚漁!”
曹斌憤怒無比的用力拍了一下桌子,震得桌面上茶具倒翻。
潘梓年對曹斌的行為表示理解,但有些心里的想法,他也是不得不對后者挑明。“曹董,你、我還有樺宇集團的木董,咱們三個人在合作之前說的只有商業上戰爭,可沒有私底下的這些動作,尤其是你兒子居然在我酒店里謀劃這種事,如果傳出去被別人知道,最后遭到譴責的可就不只
是你曹氏集團了,廣金集團勢必也得因此遭受牽連!”聽了這話,曹斌面對潘梓年時的神色稍微緩解了幾分,卻依舊保持著些許慍惱之意的回道:“潘董,生意場上,很多手段都是不得已而為之,而且往往都會產生奇效,試想假如今天我兒子成功了呢?或許現在凱達集團就已經成為我們手里的囊中之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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