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我這哥們兒還欠你一天房費是嗎?”
嚇個半死的青年服務員哪敢找楚漁要錢,而且若非李天磊塊頭大的嚇人,這欠一天房費的事情根本想都別想。
“兩位大哥……房費不要了,不要了!”
“哎,你這小兄弟。”楚漁一臉不高興的樣子。“我們像是那種住店不給錢的人嗎?說,多少錢,我一毛錢不少的付給你。”
說著,楚漁就抬起他的手掌,啪啪的在柜臺上輕拍著,不過由于他并沒用力,所以這次倒沒有產生剛才那一下的效果。
青年服務員雙眼死死盯著楚漁的手,而后瘋狂擺手搖頭,一副癲癇姿態的堅決表態道:“真不要了,大哥,這房費算是我請你們住的,畢竟不是誰都有機會瞻仰大哥你這種又帥又帥還帥的帥哥的!”礙于詞窮,青年服務員只能用四個“帥”字來表達自己對楚漁的仰慕之情,對此很是受用的楚大官人點點頭,心里得意,卻還是一本正經的說道:“這可是你自己因為我帥而非得幫我付房費的,不是因為別的
什么原因,我說的沒錯吧?”
青年服務員狂點頭。“對對對,大哥你說的太對了!”
“成,那就這樣。”
楚漁在李天磊佩服的五體投地的注視下,漫步往外走去,及至門口處,青年服務員剛松了一口氣,就突然看到楚漁轉過身子,用手把擋在兩人中間的李天磊給扒拉開了。
“誒,我忘記一件事。”
楚漁站在原地沒動,但青年服務員卻再次往后縮了縮,后背緊緊貼在墻面上。
“大哥,還有什么事……”
楚漁視線往下移了移,看著那碎裂的大理石桌面問道:“這柜臺不用我賠吧?我記得剛剛沒怎么用力就把它給拍碎了。”
青年服務員吞了一口唾沫。
就這還沒用力?
“大哥,您說的沒錯,這柜臺年頭長了,大理石可能有點發霉,禁不住碰。”
楚漁皺起了眉頭。“那你們可得趕緊換一塊啊!不然顧客來了,萬一被碎開的石頭砸了腳面怎么把?”
似乎為了配合楚漁這一說法,碎裂的柜臺表面邊緣處,幾塊碎石嘩啦啦的掉了下來。
“是是是,大哥教育的是,待會我就打電話讓人送一個新的柜臺來。”
“嗯,你是個好青年,漁哥看好你,加油!”
楚漁彎臂抿嘴,用力做了個給青年服務員打氣的動作,在后者苦笑的面容中,神清氣爽的走出了賓館。
而這時,站在瑪莎拉蒂車門邊上的岳靈婉正雙手環胸,用一種冰冷刺骨的目光在遠遠盯著他。
如今時間將至九點,天氣已然開始變得有些熱了,念及車鑰匙在自己口袋里,而他又因為在賓館為了“逃債”和青年服務員墨跡了那么久……“完了,這頓打怕是要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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