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嗎?小弟弟,那你快去換上給姐姐看看。”
薛晴很是興奮的對楚漁說道,俏臉上因為情緒高漲爬起了兩抹誘人紅暈。
誰知,楚漁剛要接過薛晴手里的那套西服,旁邊忽然伸出一只手來,硬生生在后者手里把西服搶了過去。
此幕頓生,饒是楚漁尚未看清來人,眼眸中的煞氣也是遮掩不住了。
“服務員,這套西服給我老公包起來,我要了。”
說話之人,是一名身穿黑色短裙、白色荷葉邊洋氣小衫的女子,從保養極佳的肌膚上以及洋溢著青春氣息的裝扮上來看,就像是一個剛過三十的美麗少婦。但她眼角那不可遮掩的細微皺紋,卻已是表明了她的實際年齡絕對達到了四十歲左右,至于她口中的“老公”,則是一位看起來年紀上比楚漁大不了多少青年,容貌上不比楚漁帥氣,卻也當得起“小白臉”的
稱呼,這兩人真正的關系如何,一眼便知。
“不好意思,這套西服是我們先看上的。”
薛晴心中雖然也燃起了幾分火氣,但基于長時間在上層社會的浸養,她已經能夠做到最大程度上控制自己的情緒了。婦人隨手把那套西服放到了那個小白臉手里,隨即用一種看待“下等人”的目光看向薛晴,微微探身,把臉湊到后者面前冷笑道:“你們先看上的又怎么樣呢?這套西服起碼要兩萬塊,錢呢?掏出來我看看。
”
在婦人眼里,單憑薛晴和楚漁的穿著上來看,他們兩個就不像什么有錢人的樣子,而且自打她注意到這對俊男靚女,心里一股無名火氣就往上竄。
女的比自己漂亮百倍,男的也要比自己“老公”帥氣好看。
似乎相比之下,自己唯一能宣泄胸中怨氣的方式就只有“錢”這一點,于是,這莫名其妙引發的矛盾也就因此而“理所應當”的產生了。
當然,婦人心底究竟有沒有點別的什么想法,其他人暫且無從可知。
“不管我們有沒有錢,既然是我們先看上的,就應該由我們先決定買與不買,如果我們最后的決定是后者,那么你們才可以再對它進行選購。”
薛晴據理力爭,繼而又問向女服務員道:“我這么說沒錯吧?”
女服務員聞言,臉上頓時浮現出一副為難之色。
從儀表上來看,女服務員能看出誰“能惹”誰“不能惹”,可是要讓她因為顧客身份高低而昧著良心說假話,又實在是做不出來。
“兩位女士,其實我們店里還有一些別的款式,質量和造型絕對不比這套差,不如你們再分頭看一下?”
情急之中,女服務員選擇了一種較為折中的方式勸慰薛晴和少婦兩人,聽了這話,大度善良的薛晴思慮少頃,隨之看向楚漁征詢其意見道:“小弟弟,要不我們再選一件別的吧?”
楚漁飽含冷意的眼神掃過婦人和小白臉,轉而沖著薛晴點頭一笑道:“好,聽晴姐姐你的。”
既然薛晴無意要跟對方產生沖突,那么為了不影響兩人逛街的好心情,楚漁便是強自按下了心頭怒火,不打算多生事端。誰知,就在他們兩人準備跟著滿臉歉意的女服務員去其他區域挑選西服時,后面的婦人故意抬高了音調嘲諷道:“兩個鄉下來的土包子,非得硬要往不屬于他們的地方去鉆,服務員也真是的,花那么多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