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晴這一席話說完,整個西裝店里驟然變得鴉雀無聲。
沒有人能夠想象得出,這么大膽放縱的示愛話語會從薛晴這么一個天姿國色的女人嘴里表達出來,而這個“沒有人”的群體當中——
包括楚漁。
不管薛晴話里有幾分真話幾分氣話,她這朵帶刺的火玫瑰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做出這種決定,便足夠楚漁震撼感動!
“晴姐姐……”
本能下一聲呼喚打楚漁嘴里發出,在場的那些旁觀者,卻無人再把這對郎才女貌的情侶去當成“姐弟”看待,他們現在才恍然大悟,原來楚漁和薛晴,竟然還真是兩只感情深厚到令人艷羨的比翼鳥。薛晴回以楚漁一個充滿愛意的幸福笑容,此時的她,完全沒有太多需要壓制的羞意,像她這種女人,一旦認準了自己的另一半,就會毫無顧忌的像一只飛蛾般撲向熾熱焰火,哪怕最終的結果可能是自取滅
亡,也不會有半點怨言。
“你……你把我老婆放開,不然我打死你!”
就在婦人欲說無詞,又不知該如何是好之際,那個小白臉手舉一個掛衣架,站在楚漁身后作出攻擊的姿勢大聲“威脅”道。
楚漁大感好笑的回首相望,言語中滿是挑釁意味的回應道:“來吧,讓我看看你怎么打死我。”
“啊——”
小白臉閉上雙眼,手舉掛衣架朝楚漁揮舞而至,然而就在他即將遭受楚漁“正當反擊”的時候,門口一聲大喊讓他自行停止了動作。
“我老婆呢!誰打了我老婆?”
一名身穿淺灰色西服中年男子焦躁趕至,四下觀望一番,很快發現了楚漁這邊的異樣情況。
中年快步走來,穿過女老板和服務員身邊,看到婦人正在被楚漁緊緊攥著手腕的情景后,馬上忍不住低喝道:“你快把我老婆放開,不然我可就報警了!”
喊罷,中年又發現自己老婆臉頰上的五指紅印,聯想起剛才在電話里聽到的喊叫,他的憤懣之情快速增長到了極致。
“你憑什么打我老婆?我要報警把你抓緊監獄!”
眼看中年掏出手機就要給警察打電話,不緊不慢的若有所指道:“你要是想家丑鬧得人盡皆知,就盡管去做好了。”
“家丑?”聞言,中年停住了手上動作。“你什么意思?”
楚漁一把松開了婦人的手腕,而頓覺無望的后者,此時也徹底情態萎靡下來。
“可能有些情況你不大了解,沒關系,我可以耐著性子給你講講,你想不想聽?”楚漁在這個節骨眼兒上,仍不忘吊中年的胃口。
“老公,我們回家吧,不要繼續待在這里了。”回光返照的婦人一聽楚漁所言,馬上拉起中年的手就要往外走。
“老婆,你別害怕,我就不信還有人能打完人還有理了!”中年拉住婦人的手,用盡量溫柔的語氣安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