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連沙發和地板都不讓睡?”
楚漁睜大了雙眼,對薛晴的要求感到極其“過分”。
薛晴得意的鼓了鼓臉頰,嬌哼一聲道:“你每騙我一次,就等于給自己接下來的‘待遇’降低一個等級。”
“那怎么能算是騙你呢?明明就是情到深處的自然表達好不好?”楚漁仍不肯放棄最后一絲“生”的希望。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陷入情感漩渦的薛晴嬌憨可人。“反正我就是要懲罰懲罰你,不然誰知道以后你還要怎么騙我呢!”
“晴姐姐……”楚漁吸了吸鼻子,像個被搶走糖糖的可憐孩童。
然而,薛晴態度“堅決”,雙手環胸把視線移到別處,壓根就沒有給楚漁留余地的樣子。
“那……你打算讓我睡哪啊?”
地板和沙發全沒了,總不能睡陽臺吧?
“嗯……”薛晴從沙發上站起來,有模有樣的繞著偌大的房間環顧一遭,忽然,想到答案的她頑皮一笑道:“待會我去找服務員要根繩子,你就……”
“哇——晴姐姐,沒想到咱們兩個還是同道中人吶!你也喜歡玩捆綁?”
楚漁發出驚嘆,思想純潔的薛晴沒有理會他是什么意思,但從這廝嘴角浮現出來的“猥瑣”笑容上來看,一定又不是什么好事!
“行,你就跟姐姐耍貧嘴吧!今晚睡繩子,沒得商量!”
……接下來的時間里,楚漁跟薛晴央求了好半天,才把“睡繩子”的命運給免除掉了,不過至于他今晚的住處,仍然處于一個未知之數的狀態,因為薛晴告訴他,如果今晚正事不順利的話,她可能就不會很高興
,而不高興的結果就是她會想起更多不高興的事情。
不高興加不高興,就是特別的不高興。
那么,作為今晚唯一一個陪在她身邊的人,楚漁理所應當要承受她的“憤怒”。八點四十五分,和夏羽的那位朋友,也就是名為“唐軒”的金屬供應商約定時間將至,薛晴換好正裝走到沙發旁,拉了一把正在竭力感受“睡沙發之愉悅感”的楚漁說道:“走吧,時間差不多了,別讓人家等著
咱們。”
楚漁坐了起來,看了一眼墻上的掛表,然后雙手死死扣在柔軟的沙發背上搖頭道:“不行不行,今晚可能我就要跟沙發分開了,我們還有很多話要說,再讓我倆聊十分鐘的。”
聽完楚漁振振有詞的理由,薛晴哭笑不得。“好啦,大不了姐姐讓你睡臥室地板行不行?你別跟沙發聊了,留點口水待會……”
“哦——”楚漁再次從中截斷薛晴的話,噌的一下子就從沙發上跳了下來。“放心吧晴姐姐,我這個東西管夠!”
薛晴一臉懵逼,但因為工作上的任務時間緊迫,她也就沒在這方面過多糾結。
假如讓她知道楚漁這個“賤人”真正的意思是什么,恐怕服務員的繩子就要被她換成縫衣服的線了。